靠,八位数。
后面的零多到数不清。
她说这是之前江爸转给她的留学钱。
已经用不上了。
而“江槐序”这个名字,似乎从南蔷的世界里消失了。
她再也没提过他一个字,问过他一句话,甚至在别人提起他时也只是目光淡漠,像个陌生人。
这不是最吓人的。
最吓人的是,她每天活的太“正常”了,正常得她害怕。
不再是苦行僧,而是顶级富二代该有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乐乐。
直到有天她喝多了,笑着笑着眼睛红了,说,“你知道吗。”
“这是用他换的。”
苏贝贝侧头看她,看她坐在吧台边,面容精致得过分。垂坠至脚踝的黑色吊带裙裹着腰身,丝绸布料镶着些碎钻,头微卷,如墨般披在肩头。
美得太华丽,像犯了滔天罪行堕入银河的仙女。
周身披着亮光,富贵迷人眼。
用南蔷自己的话说是,全都是人民币堆砌而成的海市蜃楼。
苏贝贝揉揉眼睛,叹息一声“说句不应景的,如果他值这么多钱的话,不要也罢。”
她想安慰才干巴巴补了一句“男人嘛,到处都是。”
“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南蔷笑得无奈,顺势向前一倒,头枕在手臂,肌肤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吧台。
这么一倒,她的丝向一侧倾泻,大片白皙细腻的背部皮肤暴露在空气,只留吊带裙肩带细细挂在肩头。
周遭顿时就有不少视线投来,苏贝贝赶紧拿了个外套披在她身上,“南南你这么漂亮得遮严实点,不然也太危险了。”
南蔷笑得不以为意,指尖随意向身后晃了晃“所以这儿不是有保镖吗。”
身后彭愿笑得哀怨。
其实,她们偶尔也会从彭愿那里得知些江槐序的消息。
他已经在美国落脚了。
因为时差原因所以很难联系上他。
听说他出国要读的专业不是艺术类,而是商科。
本来他已经申上了世界排名前几的艺术院校,突然又不去了。
不管苏贝贝怎么追问彭愿理由,他都只是支支吾吾的,逼急了还会带着怨气偷瞄南蔷两眼,话里有话的样子,说,“我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的。”
只知道他是托福分不够,拿了ditionaoffer,所以提前出国去读语言班了。
有一次苏贝贝在彭愿鬼鬼祟祟消息的时候,抢过他的手机看了一眼。
和江槐序的对话框里,彭愿给他了段视频。
点开视频,南蔷的歌声传了出来
“你骄傲的飞远我栖息的夏天”
是她有一天晚上被苏贝贝起哄着,推上小酒吧的舞台唱歌的视频。
画面里,南蔷倾身握着话筒,坐在那里裙摆开叉不低,一双长腿若隐若现,姿态慵懒。
「给我这个干嘛。」江槐序回复。
彭愿「我都不知道她唱歌原来这么好听。」
视频里,南蔷还在唱歌,旋律攀升,她的音色依旧柔和清亮,却带着几分倦意。
“你骄傲地飞远我栖息的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