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给你三天时间好好考虑,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尊重老人家了。”刘御说完后,便对着战场上的詹台元术喊道:“元术将军回来,先放这小子一马。”
詹台元术听到刘御的喊话,便离开了战场,并留下话道:“要不我家大王不让我杀你,你已经是黄泉路上的鬼魂了。”
“有种你留下来大战三百回合。”项扬见詹台元术离开还敢留下狠话,便要纵马上去拦截。
“扬儿,回来吧。”项燕阻止道。
“爷爷。”项扬把枪插在地上叫道。
“不用多说了,这事还是先禀告大贤良师吧。”项燕挥手阻止项扬道。
三天之后,项燕带着大军来到新野城下,项燕让军士喊话:让刘御出城说话。
刘御与众人带着五万人马出城与项燕对歭。
“项老将军,孤要的东西带来了没有?”刘御先问道。
“小子,东西我带来了,你什么时候放人?”项燕从怀中掏出三本书籍说道。
“你先把功法送过来,我看过之后就会放人。”刘御说道,随后补充道:“你不先送过来没关系,反正我又没说损失。”
“好,希望你不要吃言。”项燕把三本书籍交给亲卫送过去给刘御。
刘御把书籍拿到后,拱手对项燕道:“请老将军稍等一会,孤随后便把他们送出来。”说完后刘御带着人马返回新野。
不到半个时辰,项燕见新野城门大开,只见张保和方腊带着数人纵马飞奔向着项燕方向而来。
等来到项燕马前,张保几人便下马对项燕拱手道:“多谢老将军的救命之恩。”
“诸位将军不用多礼,怎么不见裴家众位将军和白虎将军?”项燕询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在城里我们没有见到裴将军他们。”方腊解释道。
项燕提马跑到新野城下问道:“刘御小儿,为何言而无信,说好放出所有被你俘虏的将军,为何扣留裴氏父子和白虎?”
“老将军可冤枉死我了,之前我们说好释放在江陵俘虏的将军,我们已经放了,至于裴氏父子那是在新野县俘虏的,并不在释放名单里面。”刘御表示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这小子居然使诈。”项燕火冒三丈道。
“老将军,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你再不走可没有什么好处。”刘御脸露“奸诈”的样子说道。
项燕心想自己除了项楚飞外手下再也没有人是汉将对手,于是对刘御道:“小子,以后在战场上别让我遇到你,到时候我将你剥皮抽筋拆骨。”
“好,希望老将军能活到那个时候。”刘御一脸嘻笑说道。
项燕带领军队走后,刘御便与众人返回太守府,对卫士道:“把裴氏父子和白虎带上来。”
不久,卫士便把人带到大堂,刘御询问道:“众位将军可愿意投降?”
裴元庆对刘御吐了一口水,“呸,无耻小儿,居然言而无信。”
“哦,孤怎么言而无信了?”刘御明知故问。
“你明明和项老将军说好交换条件,而你却把我们扣押下来,这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裴元庆反驳道。
“孤只是答应释放在江陵俘虏的人,又没有说放在新野俘虏的,你们要怪就只能怪项燕这个老糊涂没有听明白孤的话。”刘御把责任甩到项燕身上。
“这………”裴元庆顿时无话可说。
“裴仁基,你可愿意投降,我知道你的长子在太平教颇有地位,所以你投不投降都是得罪其中一方。”刘御对裴仁基攻心道。
裴仁基带兵能力虽然不俗,但此人私心极重,刘御知道其为人,所以使用攻心计。
裴仁基扭头看了看两个儿子,裴元庆两兄弟见父亲扭头望来,一齐说道:”父亲,不论你选择什么,孩儿都誓死跟随!“
裴仁基点了点头,闭着眼睛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咬了咬牙沉声说道:“殿下,我有两个条件,若是您能答应的话,末将愿意归顺殿下!”
“将军请说。”
裴仁基沉声说道:“我的家眷都还在太平教,希望殿下可以将他们救出!”
刘御点了点头说道:“这是自然,老将军你尽管放心,你的家眷孤一定把他们毫无伤的带到你的面前!”
“末将谢过殿下!”裴仁基深深地鞠了一躬,颇有些为难地说道:“太教内还有许多曾经和我父子出生入死的兄弟,末将也知道张角野心勃勃,妄图推翻大汉天下,所以殿下,末将希望您不要让我去和太平军对阵!”。
刘御沉思了一阵,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此事孤也答应你!”
裴仁基闻言不再迟疑,向着刘御端正地行了个军礼,“末将裴仁基参见殿下,从今往后,必定誓死效忠朝廷,誓死效忠殿下!如违此誓,他日必死于刀剑之下,不得善终!”裴元庆兄弟见父亲已经做出了抉择,当下也不在迟疑,当即跪倒在地,抱拳说道:“末将裴元庆(裴行俨)愿意归顺朝廷,誓死效忠殿下,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白虎和王君可见裴氏父子投降刘御,于是齐齐跪地说道:末将白虎(王君可)也愿意归降朝廷,誓死效忠殿下。
刘御闻言顿时大喜过望,慌忙上前扶起五人,呵呵笑道:“几位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刘御吩咐置摆酒席,为五位将军接风洗尘。
第二天刘御留下霍峻和王君可率领两万人马驻守新野,其余人着随刘御返回襄阳。
返回襄阳后,刘御把军政之事全部交给姜子牙和刘亚处理,自己则和摩天去武当山上修炼,争取把“罗睺经”和“武帝诀”融合,并上山前写了一封奏折给灵帝,表彰众将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