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叔說:「上周星期二吧。」
孫見智:「你知道她在哪裡買的嗎?」
鵝叔搖頭:「附近江湖郎中多很多吧,誰能知道。」
孫見智又問:「那出警的警察有沒有說具體是什麼藥物中毒?」
被她一連串發問,鵝叔有些不耐煩,臉色漲得通紅:「我聽說是烏頭鹼。你們還要問,就去問警察,我不敢亂說。」
他說完就匆匆翻牆回去了。
孫見智本想再進去張阿婆家找阿龍問話,但屋裡的親戚們已經坐下吃晚飯了,阿龍坐在人群中頹唐發呆。她在外頭把吃飯的人腳底打量了一圈,自言自語:「少了一個人。」
「少了什麼?」江風夷問。
阿龍注意到她們兩人,起身打招呼:「小江,進來吃飯。」
他眼睛紅紅的。
孫見智笑道:「我鑰匙好像丟了,可以進來找找嗎?」
阿龍同意了。孫見智進屋轉了一圈,沒找到那個穿耐克鞋的人。出門後,江風夷問:「找什麼呢?」
「沒事,回去吧。」話是這麼說,孫見智心裡起疑,決定回去找一下出警的人。
樓道燈亮了,江風夷走在前頭,小聲地自言自語:「要找到那個賣藥的人。」
「嗯。」孫見智應答。
「我媽媽去世的時候,我還在上學。她從家裡走出去,再回家就變成了一罐骨灰。」江風夷自顧自說著。
孫見智想起清明節剛過,問道:「清明你回交陽了嗎?」
她小聲說:「我媽媽不在泥土裡,她在天上……再說了,找不到我姐,我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去見她。」
淡道的黃光像傍晚朦朧的餘暉,把江風夷罩在磨砂的光芒里,她披散的蓬鬆頭髮散發著茉莉的淡香。孫見智聽著江風夷的聲音,感到一種平靜的哀愁。
「進去坐坐嗎?」江風夷停下來。
孫見智抬起頭看,是三樓了:「不了,我得回家吃飯。」
「對了,我還有件事要問你。」江風夷立在門邊,「如果能錄音錄到一個人承認他殺人,還需要什麼才能認定故意殺人?」
孫見智:「物證最重要。比如從案發現場或死者那裡找到兇手的衣服、個人用品;或者從作案工具入手,菜刀磚頭什麼的——你錄到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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