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呢!她为什么不在别墅里了。我更喜欢她照顾我。”姜眠有些不满地说道。
“吴妈,工作能力不行。那样的人照顾你,我实在是不放心。
姜眠,你乖一点嘛~”6时砚满脸讨好,声音也是甜软中带着宠溺。
“哪里是她工作能力不好,分明就是我连累了她。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帮我的,间接地让她没了工作。”姜眠满心的自责,帮着吴妈说道。
6时砚将姜眠的头撩到了身后,声音绵长又包含情意。
“姜眠,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甚至连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可是唯独这一件事我不能依着你。我不能接受你从我身边逃走。”
“什么都依着我,连命都给我。6时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了。做多了亏心事所以想要积德了?”姜眠嗤笑了一声,满眼都是伤痛。
要了她半条命的人如今却说可以把他一条命给她。
还真是讽刺啊……
“从你喊我,宝,宝,的时候起。”6时砚一双眸子静谧如海,声音里是满满的柔情。
姜眠眼中讶然:“我什么时候喊你宝宝了?我真该死!!!”
“你睡觉的时候喊的我。”6时砚声音讷讷地说道。
“别说了!我压根不是在喊你!”我是在喊我未出世的孩子。
姜眠满心苦涩,吞咽下了后半句话。
6时砚一把捏住了姜眠的肩膀:“那你到底是在喊谁!”
接着又十分认真地问道:“谁是你的宝宝?”
姜眠一把甩开6时砚:“神经病!”
姜眠说完就直接上楼了,不愿意和6时砚这个癫子多待一秒。
这一整晚,6时砚辗转难眠。姜眠在梦里喊的宝宝究竟是谁呢?
该不会是赵明成?
一想到这,他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恨不得立刻上前提刀将赵明成宰了。
姜眠也害怕自己再说梦话,睡觉的时候都咬紧了牙关,不愿意再多冒出一个字。
……
五光十色的酒吧里,6时砚喝得烂醉如泥。他做了那么多,始终捂不热姜眠的心。
姜眠永远像刺猬一样对他,只要一靠近他就会被刺得千疮百孔。
“哥,少喝一点。你常年应酬本来胃就不好。”钟席在一旁劝说道,抬起一只手就要拿走6时砚手中的酒瓶。
6时砚却一把夺过:“让我喝!胃里痛了,心就没那么痛了。”
“咱哥什么时候玩起了非主流文学?”钟席眉梢轻挑,唇角带笑地问道。
“为情所困呗!
简单来说就是咱哥喜欢上了照顾他植物人未婚妻的小护工。
目前将小护工掳回了家里养着,也没有往医院跑一次。
可是呢却不得对小护工的心。”躺在沙上的时若尘姿态慵懒地说道。
噗——
钟席一口啤酒喷了出来。
“咱哥怎么被你说的这么的猥琐和变态呢!”
6时砚的红外线立刻就扫射了钟席和时若尘的脸上。
两个人立刻缴械投降,不敢再说一句话。
6时砚就这样大口大口地将酒往喉咙里灌。
突然包厢门被推开。
林清走了进来,声音热情地道:“各位,不好意思,最近在忙着备婚的事情,所以来迟啦。”
“忙备婚的事情?你确定?”在场的兄弟们的眼睛都瞪成铜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