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肉,当然不是今天都吃完的,要烘干留着过冬。
拿了差不多一斤,放到锅里,其余都塞进保鲜机。
保鲜机放不下,祁年初还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了,纯放肉。
等他们吃过晚饭走后,再把这些兔肉烘干。
保鲜机塞得满满当当,更别提还有内脏、兔头和四肢还没装进去。
祁年初转身提着兔头和四肢进到仓库里,用铁丝穿好挂起来。
姜月墨则是趁他出门,悄悄的又从保鲜机里抓了一把肉丢进锅里。
吃肉就要吃爽吗,五个人吃一斤算什么,不够几口的。
等祁年初回来,看到锅里明显多了的肉,皱眉,但没办法,他再晚来一会,这锅可能就上桌了。
扭头看着姜月墨那心虚的背影,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
无奈叹气,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没事,今天开心,多吃一点就多吃一点,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不吃就是了。
兔肉泡了一会水后,把水倒出去。
倒油的时候,看着油桶也要见底了,祁年初心底的难过又扩大了。
把兔肉轻轻翻炒,后加入调味料。
幸好家里还有姜和新收获的花椒,这两样可以调味。
香喷喷的味道已经溢满了整间屋子,其余四人的目光也不在那堆能源晶上了,齐刷刷被祁年初吸引。
祁年初拿着锅铲,翻炒兔肉的模样,简直是比兔肉还秀色可餐,把姜月墨迷的五迷三道的。
单单有兔肉还不够,正好家里还有剩下的蚁蛋,再不吃都坏了,还有一些再不吃就快要坏掉的莲藕和洋河姜,全加锅里了。
满满一大锅废土限定大杂烩,新鲜出锅。
“嚯,祁哥,咱就是说,同样都是做饭,为什么你做的就这么香!”
江平从饭锅里盛了满满当当的五碗饭,又盛了一大勺汤,浇给!
“嗷嗷嗷(狠狠扒一大口)祁哥(嚼嚼)太好吃了(埋头干饭)&¥&……呃!”
江平一边吃饭一边说话的后果就是,噎到了,噎的脸红脖子粗的。
江安拍了他后背一下,递给他一杯水,终于把这口饭顺下去了。
“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少说话。”
江平长记性了,其实说话确实耽误他去干饭,沈即白不蔫声不蔫语的,都快吃一大碗饭了,比他吃的还快。
沈即白:谁懂啊,三年半了,整整三年半,终于再次吃到人做的饭了。
祁年初像个贴心的养猪场老板,眼角弯弯的看着四个人吃的开心,一会给这个盛点,一会给那个分点。
他也有自己偏爱的宝宝,无形之中给姜月墨盛的都是肉,给江平盛的都是汤。
一行五人吃过后,江平和沈即白承包了刷碗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