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站在那里一脸纠结的表情,一会儿笑一会撇嘴,你当你玩变脸的呢?”元优夏一点都不客气,“这样并不好看。”
托特:“……”
他说,“我只是在想宙斯说的话。”
“宙斯?”元优夏好奇,“他说了什么?”
“……”托特说,“他说你很依赖我。”
元优夏点头,“确实会有一点。”
“只有一点?”托特不可置信。
“你想有多少?”元优夏问。
“那也不能只有一点,起码有很多点。”托特忿忿,“要不然我觉得心里不平衡。”
“……这有什么不平衡的?”
“……”托特别过脸,“反正你得承认很依赖我,很需要我。”
元优夏含笑:“好哦,那我就承认我很需要你好了。”
托特脸上的笑还没浮现,他看着元优夏的动作问,“怎么了?”
“不知道。”元优夏伸手碰上尾巴,“就是突然,有点疼。”
“疼。”托特眉头皱更紧了,他握住元优夏的手挪开,“我看看。”
“……托特。”元优夏说,“我要回去。”
托特顾不得去看元优夏的尾巴,他把元优夏抱起来往回走。
阿努比斯不知道从何时钻出来跟着托特走。
这会元优夏顾不上怕猫了,他搂着托特的脖子,只觉得尾巴疼得厉害。
“托特。”元优夏叫道。
“到了。”托特说。
“水箱,把我放进去。“元优夏咬了咬唇,勉强忍着尾巴钻心一般的疼。
托特把元优夏放进水箱里,“现在怎么样?”
元优夏抓着箱沿的手指泛白,他轻轻地唔了一声。
水根本无法缓解他的疼痛,他咬紧了唇去看托特,“疼……”
托特心头也揪紧了,一阵又一阵的。
既然水无法缓解他的疼痛,托特把元优夏从水里抱起来,试图用法力替元优夏缓解疼痛。
“好疼。”元优夏抓紧了托特的衣服,额头被冷汗覆盖。
“尾巴。“元优夏呜咽一声,“好疼……”
尾巴……
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像是被人从尾端硬生生地把尾巴撕成两半,疼得元优夏连声音都不出来。
他咬在了托特的肩上,血腥味蔓延在口中,疼到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在离开眼眶的那一刻切实的变成闪闪光的珍珠。
阿努比斯在旁边看着元优夏,又去看元优夏的尾巴。
人鱼的痛苦让他小声的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