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浓胡乱地抓了一把,刚好抓住他腰间的皮带,因为动作又快又莽,似乎还从腰袢里扯出来一截。
柏斯庭的身体一僵,随后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你着急了?”
“不……是。”夏浓的脑子都木了,急得额头上起了层汗,反应慢半拍似的开口:“把灯打开。”
“不想开。”柏斯庭轻柔地说。
他亲吻她的脸颊,湿软的舌头舔弄她的耳廓,细细描摹往里面顶。
夏浓感到浑身酥麻,她那里太敏感了,稍微碰一碰,就腿软得站不住。
夏浓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一点点往下滑,柏斯庭用手托着她的臀,用力往上一捞,让她整个人都嵌进他的身体里。
两人亲着亲着滚到了床上,柏斯庭从衣柜里拿出来一条丝绸睡裙。
他对她说:“我帮你换衣服。”
夏浓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他话里的深意。
她喘着粗气,不吭声,眼尾染上薄红,死死咬着嘴唇,嘴里弥漫开血腥味。
因为痛感,她的头脑清醒不少,心头萦绕着的屈辱和委屈的情绪逐渐放大。
柏斯庭一碰她,她应激似的颤栗一下。
男人的指尖冰凉,轻巧的拆开她上衣的系带,脱下,手指抚过她细腻的背,解开胸衣扣子,将换下来的衣物扔到一边。
夏浓觉得这个过程很漫长,她的腰腹一直紧绷着,都产生了酸麻感。
她把眼睛紧紧闭上,不知不觉间,热辣的泪顺着眼眶滑落。
柏斯庭把干净的带着洗衣液香味的睡裙给她穿上。
他专注地做这一件事,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碰不该碰的地方,没有做任何轻浮出格的举动,就只是给她换了件睡衣。
就像是亲密的恋人间一种温存的相处,一种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亲密举止。
最后,裤子是夏浓自己脱的,因为她太紧张了。
柏斯庭叹了口气,无奈道:“都说了,只是给你换件衣服,要不然怎么睡觉。”
夏浓的两条大白腿光溜溜,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她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柏斯庭去了趟卫生间,刷牙洗脸。
夏浓听着动静,想把床头的灯打开,纠结了一下又没开。
她不想面对柏斯庭,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现在窘迫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柏斯庭走出来,夏浓背对着他,听见了拆皮带的声音,然后衣物掉落在地上。
夏浓的脊背弓起来,紧紧地抱着被子,这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柏斯庭上床躺好,把她揽入怀里,下巴尖刚好抵住她的肩头,男人用手指爱抚地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意外地触到一片湿润。
他的心脏猝不及防地紧缩一下,喉咙感到一阵酸痛。
柏斯庭喉结微动,轻声唤她:“听听。”
这个名字已经许多年没有人叫过了,夏浓脑海里紧绷着的弦倏然松弛,心尖涌上一股热流,仿佛被拉回了少女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