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胖女人同样压低声音,“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可多着呢。”
“听我老姨的表哥的姑姑的表嫂说,陛下身体不好……岑将军逆谋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几位皇女……她们如今打得可激烈……怕是要变天了……”
“如今大皇女正得势呢,岑家站在三皇女一边,自然第一个被拿来开刀。岑家手握重兵,大皇女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如今诏书还没下来,是三皇女力挽狂澜,不过要我说,这可难喽。”
——
这厢,辛守村里,岑珠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一盆衣服。
金叔吃完早饭就同他道,“我去河边洗衣服,小岑去不去?”
萧澜不知去了哪儿,这屋子里就剩他们二人,岑珠不敢自己待着,只能答应。
金叔一边收拾一边道,“你妻主勤快,衣服都自己洗好了,叫她留着让我洗都不留呢。”
岑珠一时奇怪地蹙起眉头,“她洗了?”
那他的衣服怎么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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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惊鹤晌笑道,“真是漂亮,细皮嫩肉的,一看跟我们这些粗人就是不一样。”
“萧澜真是好眼光,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夫郎回来。”
“今早跟辛家的聊天,他要吹上天了,我们还不信呢,这么一看,还要更好看呢。”
“这么漂亮一个夫郎,萧澜怎么舍得放你出来做这些重活?该是在家好好待着呀。”
岑珠总觉得他们话里有话,听着心里不舒服,不愿搭理。……
岑珠总觉得他们话里有话,听着心里不舒服,不愿搭理。
金叔佯装生气,“去去,瞧你们一个个酸溜溜的,这嫁到了咱们辛守村,自然是该做什么做什么。有本事让你们家女人这么疼你们去。”
几人又是七嘴八舌地笑,“我们可没这么大本事。”
金叔带着岑珠在河边的大石块上停下,因为常有人在这儿淘洗衣物,岸边的石头变得很光滑,岑珠小心翼翼地蹲下,伸手在河里荡了荡。
河水很清澈,隐约可见地下浮动的水草和石头,间或还有几只小小的鱼仔在水草间游过,很可爱。
要洗的也不过就是他自己的两件衣衫,岑珠学着金叔的样子揉搓衣物,可搓得不够干净,拧得也不够力道,金叔在一旁指导道,“两头反着拧……”
岑珠累得额头出汗,不愿洗了,才把衣服丢进盆里,又听见别人隐隐的笑声,心中不快,又拿出来洗了好一会,等他洗完自己的两件,才现金叔几乎把一盆都洗完了。
啊……明明就几片布料,怎么就这么难摆弄呢?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只见原本白嫩的手指被泡得皱,还因为长时间的揉搓有些泛红,痒痒的。
好讨厌,不好玩。
金叔端着木盆道,“怎么样?”
岑珠累得摇头,金叔顿时笑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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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惊鹤在外人面前,萧澜都是这么称呼岑珠的,避免暴露身份。
金叔道,“那是,洗了好几件呢,勤快得很。”
萧澜点点头,心中并不当真。
这娇生惯养的小公子愿意洗衣服?他把衣服丢了还差不多。
没多说,箫澜也回屋去。她推开旁屋的门,只见小公子半躺在床榻上,一脸闷闷不乐。
箫澜走到他面前,小公子目光落在她身上,眨了眨眼,又闷闷地偏过去了。
这又是怎么了?
“……你去哪里了。”小公子脸埋在臂弯里,不太高兴地问。
“镇上。”箫澜言简意赅。
岑珠慢吞吞“哦”了一声,见箫澜没有开口说别的话的意思,想问的话在嘴巴里转了一圈又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