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银线衬着雪白的肌肤,直逼人眼。
凸起的蝴蝶骨,再到下凹的腰线,然后是起伏的臀。
好像一笔勾勒出来的美人画,流畅至极。
她什么时候连裙子也脱掉了?
贺南枫伸手缓缓替她解开细带。
然后将苏星艺抱上办公桌,手却再也舍不得从她腰上离开。
女人仰着下巴,满脸愠怒:
“贺南枫,办公桌好凉,你放我下来。”
贺南枫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脸凑得近,她的呼吸都能轻易吃掉:
“这个姿势,你不喜欢么?”
苏星艺拧眉:“不要,我不喜欢。”
贺南枫偏偏不想如她的意,他难得失去理智胡搅蛮缠:“我要。”
怀里的大小姐用手撑在他胸前推他。
谁知道背后的银色系带全部解开,那层带着亮片的薄薄布料也顺势落在地上。
贺南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抱进怀里,将美人画遮了个严严实实。
“快放开我,这是在你的办公室呢。”
苏星艺在他腰上掐了几把,见贺南枫感觉不到疼,她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贺南枫丝毫不以为意,温热地掌心从锁骨下的弧度一直抚到腰线。
动作熟练地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
他们抱在一起,在做电影里男女主演没做完的事。
他曾落在她睫毛上的手终于落到了她细腻的腰际上,仿佛刚出生的婴儿第一次生涩地触碰最心爱的玩具。
原来她是这般滋味。
贺南枫闭上眼,不知持续了多久,大脑依旧一片空白。
。。。
贺南枫猛然从柔软的鹅绒被里坐起来。
他的面庞上的翻红一直烧到了耳根,眼里的情欲逐渐变成暗涌的沉溺。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的梦不该是混着红色血液,哭泣还有母亲绝望地嘶嚎么?
不该是这样平和慵懒的,像罂粟花海,虚幻又容易上瘾。
贺南枫将床单和被罩收拾卷起,塞入洗衣机。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汇成星星点点的车灯,记起晚上她随口说出的话:
“但我知道,我喜欢你。”
贺南枫低头避开她狡黠的眼神,将两个手磨咖啡杯拧好放回礼品袋:
“秋小姐,我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
苏星艺从他的胳膊下钻到他身前,双手拽着他的领口,不让他退后:
“要是我一直追你,你会喜欢我吗?”
她的眼神里也有小獠牙。
总是一副蓄势待发,要咬他的样子。
可这次贺南枫居然连拽开她的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偏头看向别处,声线晦涩:“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