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与行礼,“是。”
青与面向瘫坐在地上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似乎有些痴傻,“青与殿下嘛。”
青与十分镇定,“我还是谁?”
囚犯:“顺安国储君嘛。”
青与继续问,“哪个国?”
囚犯:“顺安国。”
青与:“这是哪个国?”
囚犯呵呵两声,“我国啊。”
青与盯着他,“你是哪里人?”
“本国啊。”囚犯依旧傻呵呵的。
青与不问他了,转问旁边的一个人,“杨大人,您说这个人是谁?”
杨伦出列,神情很是肃穆,“敌国细作。”
青与指着囚犯问,“可他刚说自己是顺安国的。”
杨伦一下子跪下来,“陛下,殿下,臣绝没有谎称他为敌国细作,臣找到了他和敌国往来的信件,否则臣绝对不会缉拿此人。”
青与很是礼貌,“不知道那些信件,我可否看上一看。”
顺安国主看了旁边的属下一眼属下直接去把信件拿上来了。
青与扫了一眼,问瘫坐在地上的人,“这是你写的吗?”
瘫坐着的人点头,“是啊。”
“字不错。”言罢青与把目光转向他,“不过我看你手上都是茧,是怎么写出这有棱有角的字的呢?”
此话一落,后面又有人站出来了,“青与殿下这是为了让自己开脱强行在找借口吗?”
青与回头看着出来的这个人,“我就说了几句话,这位大人就开始对我展开攻击,目的为何。”
出列的人握了握拳头,“臣只是实话实说。”
“你这实话,留着待会儿说也不迟。”青与继续翻信件。
站在第二排的元召默默看着这场面一言不。
青与把信件扔到囚犯面前,“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参与走私的?”
囚犯看着她,“半年前。”
青与站着看着,“我为什么走私?”
囚犯看着她,“为银子。”
青与笑了,“本殿下身为储君,又常年在宫里带着,我为何需要银子?”
囚犯呵呵笑,“这就得问殿下了。”
“好,我换个问题。”青与往前走了两步,“我是通过什么契机联系上的你们参与的走私?”
囚犯直愣愣看着她,“半年前,你去到了留念桥村,在哪儿待了两天一直在谋划走私。”
青与点头,“本殿下记得是傍晚,在你们村镇桥头的船上是吧,我记得当时我还穿了一袭红衣服。”
“对,没错,就是那个时候。”囚犯应声说是。
“胡说八道。”青与一甩袖子,“本殿下从没傍晚在你们村里停留过,而且本殿下从没穿过红色衣服,而且本殿下问你一句,你是留念桥村的人吗,你们村有桥吗?”
囚犯不开口了,“我常年不在村,难免,难免会记错。”
青与哼了声,“这借口很是拙劣啊,熬了三个月,突然把我给吐出来了,怎么这供词都陈述不明白呢?”
青与干脆也不理他了,“杨大人。”
“臣在。”杨伦出列。
青与直面他,字字有力,“他的证词含糊不清,漏洞百出,这样的人就敢提到朝堂上来,你们刑部就是这样做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