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轩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有些瑟缩唯唯诺诺的,“我、我这不是担心我妈么,您跟我什么火啊?”
张先生不轻不重的踢他一脚,“混着东西,你担心我也担心啊,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你一天到晚的只知道混吃等死做什么败什么,些没用的牢骚比谁都强,有能耐你去找人把你妈给治好啊!”
张先生了好大一通火,张子轩一个字都不敢说。
张太太的魂儿都丢了一样坐在沙上愣愣地不言不语。
张先生看着这一大一小着实心烦,甩了甩袖子直接走了。
张子轩坐到一边的沙上守着他妈,断断续续一句半句的和他妈聊了几句天儿,也不知道他妈听没听见。
坐了1o分钟左右,张子轩就搀扶他妈回房间了。
张太太手里攥着张纸条是白棠的电话,是毕太太给她的。
张太的鬼使神差的想要给白棠打电话,寻求白棠的帮助。
白棠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班里上课,是一个陌生的电话,白棠没接挂断了。
对面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白棠挑眉和老师举手示意上洗手间,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了。
“喂,哪位?”白棠坐到了马桶上。
“白小姐。”三个字白棠就听出了这个声音属于谁。
张太太。
有气无力的声音,只听声音的话都觉得这个人没有几天可活了。
白棠勾了勾嘴角,“是张太太啊,怎么,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张太太机械地叙述着昨晚的事,“有木偶要杀我,是您给我的那一张符纸帮了我。”
这在白棠的意料之中,她画的符功力很强,关键时候可以保命。
可张太太说有木偶要杀她,白棠听到这句不由皱了皱眉头。
她知道傀儡木偶术的操作者是想要杀人,但是白棠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在这过程中有一个失误,两方人都会出事,如果一旦运用不精的话,当地的土地也会出事。
白棠眯了眯眼。
啧,真是讨厌啊。
白棠一句一句听张太太得说完了她想说的。
不清不淡的嗯了声,她知道张太太在跟她打太极直接戳破,“张太太,你想回答我上次问您的问题吗?”
对面安静了。
白棠挑了挑嘴角,“您想清楚了再找我,不过我得提醒您一句,时间不多了,我还要上课呢,先挂了。”
彭阔走了,白棠同桌的位子就空出来,老师也没有给这个位置排人。
……
下了下午课白棠去找简昭玩儿了。
“符纸烧一半灭了?”简昭端着一盘水果过来挺新鲜的挑眉。
白棠拿了颗草莓吃掉,“嗯呢,你遇到过这情况吗?”
简昭摇头,“没有,我一般只给朋友看看风水画画符,从没遇到过,不过听你这么说,应该是那位什么大师对付不了张太太身上的东西。”
“是啊,那天我就说了,张家尽管找人,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能破这个术。”白棠也不见外抱着抱枕穿着凉拖不是很淑女的坐在沙上。
简昭笑了。
白棠继续和他八卦,“而且据说那位孙大师点燃符纸用的是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