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了,就不许再气了。”
沈云谏把人提起来。
他愿意哄着她,只要她能乖乖的。趁着他还恋着她,他愿意纵着桑云停。
他始终觉得,自己对桑云停的兴趣,许持续不了多久。
既然爱一刻,那就哄一刻。
也没什么。
他暂时还离不开她。
“你教我的,我都还记着呢,嗯?”沈云谏得意着眼尾上挑,情欲不加掩饰,轻啄着她的唇,似是在邀功。
“记你……大爷!”桑云停喘了口气。
她教他嘴巴甜着点,女孩子生气了得主动哄着,让着她点。
不要动不动就拿威胁,杀人说事。
她可没教他,是这么哄的。
好一个身体力行。
啊呸!
沈云谏不着急回军营,索性直接留了下来。
如今漠北已不再是,从前那般弱不可当。
匈奴早就势败兵残,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目标还要往回看,往大晋最中心的地方走。
红袖落地,他为桑云停拢好揉散的衣物。
不过也不打紧,他将她看了个遍,早就现,桑云停半遮半掩时,更令他沉迷。
大抵是男人共有的劣性,连沈云谏这样不允许自己有软肋的人,也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情欲的滋味让步。
他以为自己可以随时抽身。
可是,养蛊终会被反噬。
一番折腾,星辰布满夜幕时,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平息着呼吸。
沈云谏不嫌热,一只手搭在桑云停的腰上拥着她,另一只手摸着像玉石般,细腻剔透、凉滑软腻的肌肤,心口满足的喟叹一声。
相反,桑云停就受不了,他像一尊火炉,令她着实难熬。
沈云谏的手如同一条蛇,在她的寝衣里到处游走,撵捏揉弄。
这几天桑云停试探他的口风,无一例外,沈云谏不可能轻易放她离开。
她只能循序渐进,尽量惹毛他,争取让他早日厌恶自己,但现在看来,这个法子也不太管用。
夜深人静,窗棂上映着疏影,月光下,沙沙斑驳。
她匀出一只手,按住胸口的春光,转过身对他道:“前些日子我听说,买菜那杨婆儿子结婚,她特地回家办喜事,没想到最后闹得鸡飞狗跳,让人看足笑话……”
“是吗?”沈云谏配合着回应她。
他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爱瞧些家长里短的热闹。
桑云停小嘴叭叭叭的和他聊一些乱七八糟,他虽然不感兴趣,但是很想听她说话。
“你不好奇为什么吗?”
“为什么?”
夜色下,两人互相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只能听着语气,凭着手里摸索的触感,感受着对方的情绪。
沈云谏不知不觉抱紧了她。
桑云停没有计较,她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对话上。
“听说是他那儿子与新娘子成婚那日,邻家的青梅竹马伤心欲绝,不知道跟他那儿子说了什么,最后他那儿子竟然不想成婚了,执意要娶他那青梅……嗯——”
桑云停正讲着故事,他手下力气突然一重,把她的思绪打散,生生拽走了一瞬间。
沈云谏松开了手指间捏住的软肉。
呼吸又沉了一度,已经幻想出她恼怒的模样:“讲完了?”
“不!”“还没呢……”
桑云停有些喘,声线开始飘忽不稳。
明明想要正经一点,可一开口说话就带上了哭腔。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