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真的有什么魔力?不过这也是无稽之谈。她那副样子,确实是让人想要怜爱的,让他不想停。
颜千夏的身子已经开始疼了,她再媚,也受不了他这样大力的索取掠夺,渐渐的眼角就开始泌出了泪珠,肩膀尽量缩着,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这又痛又刺激的感觉。强烈的快|感从二人紧紧结|合的地方往四肢五骸散开,袭卷她每一寸神经,他下巴的汗水滴到她的眼睛上,微微刺|痛之后,有绚烂的颜色在她眼前漫延开来……他也是能让她快乐的……
“小夏儿,就是这样……你就要这样乖乖地听话……朕会宠你,给你一切,所有……”他低吼着,紧摁着她的腰,终于在时隔一月之久,在她体内完全喷|释出来。
这小魔女,把他弄疯了!
解开她的手脚,他又把她抱起来,去了浴池给她清洗干净,出来时,直接抱着昏昏欲睡的她到了他的龙榻上。
“以后都要这样乖才行,小夏儿!”他轻抚着她的脸,低低地说了一声,困意也扑天盖地地涌上来,把她揽进怀里,他满足地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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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
她被贬成奴,去当殊月的宫女,却还睡在龙榻之上,还能第二次穿上他的龙袍,莫说是在后宫,就算是在其他七国,大伙儿都不敢保证还有哪位嫔妃得到了这样的龙宠,这样一来帝宫的奴才们都不敢再得罪她了,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地伺侯她起床。她换了衣,随手揣了几块糕点,独自往暗卫营走去。
远远的,只见殊月正往御书房的方向走,颜千夏不知道她是真忆起了往昔,还是和她一样,在这里混水摸鱼,但殊月表现得实在是识大体,懂礼数,人又温柔,不过几日,已迎得后宫诸奴才们的心,加之慕容烈已口头承诺她为后,所以她一路行来,宫女奴才们皆诚心向她行礼问安。
颜千夏不想和她说话,闪身就躲进了廊柱之后。
殊月身后跟着四名侍女,其中一个是宝珠,四肢完好,脸蛋儿没青没紫。颜千夏轻舒口气,看样子慕容烈没为难她。
此时,她脑子里突然想到那个男人昨儿晚上的疯狂,双颊一红。虽不是第一次和他那个,可昨儿晚上是他最怪异的一次,而且、而且……居然把她接连送上了高|潮。
颜千夏不想装纯情淑女,她在羞耻中享受到了一波又一波急剧袭来的快|感,这快|感如同汹涌的海浪,把她卷进深海,让她无法宁静。
她觉得自己背叛了爱情。
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如此羞耻,如此堕落,如此难堪,如此恶劣,不可救药的破颜千夏。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把手里的糕点往嘴里一塞,快步往前奔去。
“呃……”没跑几步,在宫殿拐角处,她埋头就撞上了一墙肉墙,还在嘴里嚼的糕点咕噜一下梗在了喉中,她难受地伸手抓住了喉咙,使劲儿拍着胸膛,火冒三丈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张口便责备起来人,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是不是故意害我啊?”
“对不起,可有撞伤姑娘。”这人清瘦高挑,样貌平凡,偏生了一双温润好看的眼睛。
是周四王子苑栖墨!
颜千夏怔怔地看着他,那熟悉的感觉又涌上了脑海,池映梓也是这样看她的啊,安静、沉着、温润、包容……
“姑娘?”苑栖墨低唤着她,听,就连声音也这么低醇好听,颜千夏又想到了池映梓的声音……这个苑栖墨总能让她想到池映梓,这感觉太奇怪了。
分明一个有仙人之姿,一个样貌平凡如路人。
颜千夏怅然地看着苑栖墨,苦笑一声,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那个,姑娘……”苑栖墨唤住她,迟疑了一声,又说道:“小王迷路了,还请姑娘告诉小王,如何去彩澜宫。”
那是让贵宾们住的别宫,颜千夏四下看了看,她走了小道,四处是梅林,除了她一个奴才,他一个王爷,再看不到第三个活物,于是她抬手指了个方向,小声说道:“前面,往右转,再往左转,再往右转……”
她看着苑栖墨一副迷惑的样子,又想到了踩过月光而来的池映梓,心一软,便轻声说道:“算了,我带你过去吧,反正我也没事干。”
“那就谢过姑娘。”苑栖墨行了个礼,缓步跟在了她身后。
他很懂礼,不远不近地跟着,也不多言,倒是颜千夏,急着要去暗卫宫看那些侍卫,所以停下脚步,催促了他好几回。
“小王腿有疾,所以……真是对不住姑娘。”苑栖墨脚一顿,不好意思地说道。
“啊?啥毛病?”颜千夏意外地看着他,一个好好的王子,腿有疾?
“是骨寒。”苑栖墨低声回道,弯下腰轻揉着右腿膝盖。颜千夏知道,这里管风湿性关节炎叫骨寒,可他身贵位尊,怎么会得这样的病?
“走吧,不耽误姑娘的时间了。若非小王赶回去议事,其实不必叨扰姑娘,而且小王不敢在宫中乱走,怕惹皇帝不喜,小王会好好答谢姑娘的。”他只揉了几下,便直起腰来,快步往前走。
颜千夏看得出他在忍耐疼痛,便放慢了脚步,不再催促他。二人一前一后走了约半柱香的时间,才到了别宫外面。
“谢姑娘。”苑栖墨又向她行了个礼,颜千夏倒不好意思起来,摆摆手,说了声不用,扭头便往暗卫营跑。
“姑娘。”苑栖墨又喊她,颜千夏一面跑一面扭头看他,大声说道:“还有什么事,你让别人替你做吧,我还有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