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记住!烧纸时,千万别行礼啊~!”
“知道啦~!太爷爷~!”
“哎呦我擦~!这丫头是不是虎~!”
当俺们行至山脚下,林间走出几只猖兵,对着我点点头,随即钻进龙角中。
是夜,我和庄妙言在王家借宿。
翌日清晨,临别之际。
我拿出五千块钱交给妙言舅奶,老太太自是不肯收。
“这是干啥?你家能收留妙言这丫头,俺们感谢都感谢不过来,怎么还能要你钱呢!”
闻言,俺笑了笑,劝说道。
“收着吧,钱虽不多,还请王叔以后能帮着把坟茔地收拾收拾,别让那地太荒了。”
一番推脱下,老太太这才不好意思的收下了钱。
正当我们上车时,村路那头急匆匆跑来两个人。
王叔见状,诧异地问道。
“刘强、刘翔,你俩跑这么急,干啥去?”
“哎呦喂!王哥,你不知道啊,昨晚上,老陈家那哥俩,大半夜的不知跑哪去了,回来后就傻了,俺们这是帮着去找邢叔,来给瞧瞧。”
我听后,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跟王叔一家打了声招呼,驱车离去。
路上,看着望向胡山的庄妙言,我柔声道。
“咋啦?舍不得这里?”
庄妙言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意。
“没有,这地方俺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还不如宝莲寺熟悉呢。”
说着,她又看向我,笑了笑。
“不过,俺昨晚梦到爷爷了,他跟俺说,他心愿已了,该去陪着太爷和奶奶他们了。”
我听后,笑着点点头,未再言语。
实际上,庄爷爷一直都在,他从未真正离开过。
只是,他因为无法直面妙言,所以选择了躲避,以免相见时徒增伤感。
可却又放心不下这个孙女,便一直在暗处默默守护着她。
至于宝莲寺大和尚去救妙言的事,正是庄爷爷去报的信。
他冒着被佛光打散的风险,硬闯寺庙,好在净业大和尚出来的及时。
甚至,陈家那两位兄弟,也是庄爷爷亲自出的手,我派去的猖兵只是从旁协助。
是以,这人世间的对错真的很难说,恐怕只有“一念放下千般休,自在人生笑恩仇。”
回到家后,生活再次归于平静。
我们本打算给庄妙言找间学校扫盲,但她却更喜欢跟着“奶奶”学习。
而且,两人好的那叫针尖插不进去缝,就连俺这个“护法”哥哥,也得靠边站。
时间来到二月初,家里来过几次电话,催促俺回家过年。
望着一屋子大小美女,俺是心中犯愁。
“这回去咋解释呀?!”
庄妙言还好说,咱认个妹妹也不为过。
俩孕妇,一个年轻的“奶奶”?!
唉~!俺特么也不管啦,爷爷,您接招吧~!
正当俺们动身之际,家里却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黄天仇~!俺特么饶你一命,还敢来嘚瑟?找呐呐呀~!”
“滚犊子~!俺是来给庄妙言当护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