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刀疤哥,竟然自己带人出马。春日野的男人,刚幻想以后可以一步登天的美梦,一下就被浇灭,因为有这大哥在,哪有他什么事,他在这条街连这刀疤哥最底的手下都不如。
他带着他几个兄弟,还是不愿意离去,就是想看看这刀疤哥是怎么办事的。
以后他也可以用此事大吹特吹一番,吹嘘他曾有目共睹过这刀疤大哥处理过此事。
大厅里,美奈和松子一脸失望,她俩正准备看好戏呢。谁知,被郑一剑这不要脸的突然骚操作。不仅不把尼克,屋川看的一愣,也把她俩看得十分郁闷。暗骂,剧情不应该是这样展的啊?
郑一剑拎着胖子的领口,拉着胖子走到屋川跟前,对着屋川和后面的尼克道歉赔不是。
郑一剑和胖子有多不堪,尼克就笑得有多猖狂开心。
此事,就是他示意屋川挑事激怒胖子,才会有现在的事情。
尼克本就是想在美奈面前找回面子,见到他俩的不堪和道歉,他也正准备见好就收时。
就当尼克他准备叫屋川收手的时候。
屋川已经一脸嚣张,怒目圆睁,勒嘴恶恨恨一把从旁边人手中夺过一支啤酒瓶。大骂一声八嘎呀路,抡起来,抡起啤酒瓶准备给胖子一个爆头。
还没等他啤酒瓶砸下,他手中啤酒瓶突然不见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头已经被啤酒瓶重重砸下。
屋川疼痛的大嚎,准备双手抱头,他的脖子已经被郑一剑从后背五指紧紧锁住。
屋川突然感觉呼吸不畅,他憋得面目通红,也顾不上头传来的撕心肺裂的痛,鲜血伴着酒水已经从他头上缓缓淌下。在紫红的霓虹灯照映下,显得他扭曲疼痛的脸更加恐怖狰狞。
郑一剑一手扣着屋川的喉,一手拿着半只破啤酒瓶子,指着刚反应过来的地痞流氓。看他们都想冲过来,大吼,你们谁敢在过来,我就废了他。
说着他扣着屋川的喉的五指一紧,屋川一时吃疼喘上了气,嘴张开,舌头都伸了出来。他不出声音,只能挥手示意那些地痞流氓别过来。
屋川他怕郑一剑这愣头青,真把他废了,他也不知道这两个愣头青是哪来的,竟然不怕他,还敢对他下狠手。以前这里人只要听到他名字,都吓得瑟瑟抖,哪还敢动他一根毫毛。
胖子也已经双手从旁边桌上,顺起俩只还没开盖的洋酒。一手xo,一手人人头马,准备备战,只要他们敢冲过来,他就给他们来个爆头。
那些地痞保安,此时也都茫然无措,不敢再冲过来,只能纷纷惊恐茫然看向尼克,又看屋川,等尼克的指示,他们是上还是待在原地不动?
尼克怒目圆睁看着郑一剑和胖子两人,他嘴都气歪了,他也没想到郑一剑这么无赖,会有这一手,竟然擒贼先擒王,把屋川给反制住。
尼克气得话都理不顺了,结结巴巴怒吼,让郑一剑识相点,乖乖把屋川放了,要不然!他俩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郑一剑和胖子哪有这么笨,自然不会听他的鬼话,有屋川在手,他们还有点生机,如果把放了屋川这个筹码,他们会死得很惨。
他们来小日子国前,都有了解过他们这里风土人情。这里黑社会社团特别嚣张张狂,连地方上警方,都拿他们一点没办法都没有。别说他们两个小喽啰了,莫名其妙的消失,尸体都找不到。
尼克见唬吓不了俩人,狗急跳墙,怒急指挥手下一起上把两人碎尸万段。
郑一剑看现场已经开始失控,对着最前面一个叫嚣最勇的地痞,手中半支啤酒瓶对他面门抛去,直接把他面门砸的鲜血淋漓。
疼得他双手捂脸,蹲地嗷嗷惨叫。吓得后面几十个躁动不安,正准备冲过来的地痞保安都后退几步,不敢在冲过来。
看到屋川竟然还敢叫嚣辱骂他,郑一剑狠狠给他破口的头上来一击爆栗,疼的得屋川捂头嗷嗷叫。
郑一剑又给他好几个爆栗,把屋川护着头的手背都砸的红肿,鲜血又从他头上流到他的脸面。
屋川他现在才后怕哭丧着脸,跟郑一剑拼命唉声求饶,他何时被人这样打过,平时都是他欺负别人份,今天竟然给他碰到这不怕死的煞星。
郑一剑看到那些又开始躁动的地痞保安,又狠狠给屋川的头来几击爆栗,大吼别过来,你们在过来,我就废了这家伙。
又被几击爆栗,爆得屋川疼得差点跪下。如不是他现在喉咙还被郑一剑死死扣着,他都想抱头躺在地上打滚。
疼!真的他妈的疼!真的好疼啊!屋川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他疼得痛哭流涕哀嚎道,让那些地痞流氓都别过来,谁敢再过来一步,他就弄死他全家。
那些地痞保安一听屋川已经放话这么一说,都吓得纷纷后退,不敢在进前一步。
他们自然知道屋川的狠,不是这家伙厉害,是这屋川背景厉害,他老爹有钱有势,是地方黑道上的一名出名的二代目。
尼克气得脸都绿了,他感觉面面全失,也顾不上好友屋川的安危。大吼上,谁拿下这两人,他就给他十万,以后就跟着他混。
听到尼克这公子哥丰厚的许偌,特别是以后可以跟他混。这些地痞流氓也顾不上许多害怕了,挥着手上的武器,嗷嗷乱吼一番,就纷纷冲上来。
因为尼克这公子哥他老爹可是一代目啊!更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