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爷急道:
“你表哥哪里不比姓叶的强?
最重要的是他听话,好拿捏。
你瞧瞧叶家的人,一个两个的,可曾敬重你半分?”
容时遥本打算跟亲爹掏心掏肺谈一谈。
见他还是这么固执,突然就泄了一口气。
容老爷还以为闺女肩膀塌下来,是听进去他的话了呢。
遂准备再接再厉规劝。
容时遥扬起小手,板着脸道:
“爹,我的事儿你别掺和了,明日我让穗儿送你走。”
“你说什么?你赶我回去?!”
容老爷是不可置信的,怎么说破嘴皮子就是不听呢?
男人最了解男人,叶堂远这样的,靠什么能拴住他的心都是屁话。
“爹,你知不知道,我那个表哥在外是个什么德行?”
容老爷道:
“男人嘛,成了亲自然顾家。
再说了,以后他要仰仗容家,敢不听你的话?”
这样有明显把柄的,才更好拿捏不是吗?
容时遥绷着嘴角,渐渐松开。
“嗯,爹,容征就是例子。
事实告诉我,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就可以听别人的话。”
容老爷的脸涨成猪肝色。
最后丢下一句:
“大逆不道!将来别哭着求你老子!”
门外,玉穗儿还在守着。
“穗儿,明日你送老爷回去。”
“是,小姐。”
“记得路上好好照应,我就不送了。”
“小姐放心。”
容时遥一个人走出院子,山风迎面吹来,卷来肆意清香。
后背一暖,身上披了件男人的外衣。
闻着气息就知道是他。
“你怎么追出来了?”
堂远跟她并肩站着,看着天上的几颗星星。
“又跟你爹不欢而散了呀?”
“嗯,那固执的糟老头儿,一辈子钻在生意里。”
叶堂远帮她拉了下衣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