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将军谬赞了,刘某愧不敢当”,刘醇谦虚一声。
“辛将军刚才说的话,如果刘某意思没有弄错的话,将军是打算放我离开”,刘醇试探一句。
“刘探花,自然没有听错,我的确是这个意思,刘探花可以在桐关来来去自由”。
“不过有个前提,希望刘探花可以交出,执掌桐关令牌来,要不然我很为难,桐关的将士左家军大营的将士们,都不听我的,我这个大将军什么时候能够真的当上”。
“义父从来不曾将令牌交给我”,刘醇说。
“我不过就是个义子”,刘醇说。
“那左渡呢”,辛明运说。
“左少将军在哪里”,刘醇说。
“我如何能够知道,我和他早在上京就分道扬镳,不是一路人,不走一条路”,刘醇说。
“这个本公子倒是可以作证,刘探花自从科举之后,的确早就不住在左府了”,禄庭生说道。
刘醇含笑看着禄庭生,“禄公子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一直在盯着左府看”。
“那么究竟是在看刘某,还是在看少将军”,刘醇说道。
禄庭生原本一直小人得志中透着阴郁的笑脸,变化了。
对刘醇说道,“放开呼延将军,你今晚离开桐关,桐关内的百姓统统为你,为左府陪葬”。
刘醇随意扔掉匕首,等着禄庭生带来的将士,捆绑他。
还对呼延白微微一笑,“呼延将军刚才的饭菜做的简陋了一些,你我的交情,就刚才那么招待,实在不厚道”。
呼延白脸色苍白,被禄庭生,辛明运鄙视了一眼之后,消失在众将士身后。
刘醇被关押在桐关大牢中。
刘醇来到布置粉红色的大牢,双眼都是难以置信,说起来桐关的大牢,刘醇也算来过的,不说桐关的大牢,就是旁的大牢也不可能是粉红色的。
这的确不是某个少女的闺房。
刘醇满脸难以形容看向得意的禄庭生。
“禄公子,这里是何处”,刘醇问道。
“大牢”,禄庭生说到。
“我可以换一间么”,刘醇艰难的说。
“否”,禄庭生说。
刘醇被迫住在这粉红色的大牢中。
两天后,禄庭生过来探望刘醇。
看到刘醇脸色红润,躺在床铺上面,吃零食。
“好吃么”,禄庭生问道。
“好吃的,哎,禄公子你对刘某太好了,在上京的时候,我可当真是没有太了解禄公子”。
“你看我最近都长胖了”,刘醇说。
“幸福肥”,刘醇解释一句。
“在这里好吃好喝的,别看着床铺是粉红色的,可柔软啊,布料当真好,还有这些女装,我从小穿着粗糙的布料,睡着硬邦邦的行军床,怎么比”,刘醇说到这里,满脸羞红看向禄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