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鱼随着元时的停歇逐渐回神,一股黏稠的热意忽地在阴道里涌现,只觉那黏稠物热热的,胀胀的。
想了想,便晓得是二郎泄了精,与她内里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溢满狭小紧致的阴道。
小穴内里被二郎那物插得瘙痒不止,那物却在半途停了下来,埋在内里不动,林青鱼便有些空虚难耐,却也知晓男人初次便是如此。
五年前新婚之夜,大朗亦是如此,甚至比二郎还要快些泄了。
与二郎的初次交欢,不似大朗那般疼痛难忍,尽管下意识里觉着未得到更大的满足,但也让她触到了情欲的另一层滋味。二郎似火的热情,使得她心底愈柔情似水,舍不得责怪二郎分毫。
激烈过后,元时便泄了力,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埋在她耳边急促喘息。
粗重的呼吸打在耳后的软肉上,激得林青鱼颈脖一阵酥麻,她咬牙忍了忍,扯来她擦拭头的白面巾,动作轻柔地为二郎抹去一头汗水。
只是二郎实在太重了,压得她骨头疼,见二郎喘息声渐弱,便伸手推了推二郎的肩,唤道:“二郎?”
脸颊在林青鱼侧脸蹭了蹭,元时手臂在两边稍稍用力,撑起上半身。
晃动间,硬实的胸膛与奶肉轻轻摩擦,元时低头,在嫂嫂的小嘴上轻轻啄了一下,微微松开,忍不住啄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含住小嘴时轻时重地吸吮起来。
搭在元时双肩的双手,本是想顺着他起身的力道推开他,慢慢被他温情缱绻的亲吻感染,不自觉便环上他的颈脖,迷蒙的双眸渐渐微阖,与他热吻缠绵。
元时越吻越深,林青鱼不得不昂着头承受对方越压越沉的重量,那宽大湿润的粗舌卷着的小舌翻搅舔弄,啧啧的水声不断,辗转之时,粗舌卷着小舌轻轻往外一拉,几道银丝水线在两条交缠的红舌间不断被拉出,又被搅断。
唾沫随着松开的缝隙流出,打湿了二人相连之处。
太激烈了……严丝合缝的热吻令呼吸渐重,口鼻都被二郎压得死死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林青鱼有些受不住地痛苦呻吟,五指用力扯住二郎的端往后拉。
一阵刺痛,元时这才不舍地松开,狠狠喘了几口气,下身却缓慢地摩擦起来。
那疲软在阴道里的粗硬事物,已渐渐抬头,埋在阴道里,蓄势待。
初偿情滋味,却只得那几十下的欢愉,元时并不满足,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嫂嫂会不会嫌弃他太贪心,要得太多。
心里想着,嘴上却撒娇道:“嫂嫂,二郎还想要……”
并带着讨好地轻轻扭动腰臀,粗硬的阴毛摩擦着阴唇顶端肉粒,微微的刺痛和时有时无的酥麻感,惹得林青鱼微微娇喘吟哦。
迷蒙的双眸染上些许水汽,与那艳红水润、透着光亮的红唇,一起撩拔着元时所剩不多的理智,下身摩擦的力道渐渐加重。
得不到嫂嫂的回应,元时不甘心,再次撒娇低唤:“嫂嫂,二郎还想要……好不好?”
从小在爹娘偏宠大哥被忽视的环境下长大,元时深知会哭的孩儿有糖吃的道理,撒起娇来从容不迫,得心应手,渐渐将羞耻心抛诸脑后。
本是纯情朴实的少年郎,在情欲的滋生下,越走越歪。
自二郎扭动下身缓缓摩擦起,林青鱼就暗藏期待与难耐,只是伴随多年的羞耻心还无法冲破欲望的牢笼,不好意思回应罢了。
此时那颗暗藏骚动的心,也经不住少年郎的撩拨,在二郎撒娇讨好的作为下,虚荣心大大得到满足,便越纵容,随着口中的吟哦娇喘,应了声好。
得到回应的元时顿时心花怒放,啄了一个吻,便将身体撑开些许,让腰臀更为之容易插弄。
他将埋了小半根的肉棒抽出,只余龟头卡在蜜穴口。
甫一动作,林青鱼便察觉一股热流随着二郎抽出的动作缓缓流出,却又被那事物堵在穴口处,无从释放,饱胀难耐。
扭了扭腰,林青鱼脸红道:“你先出来。”
元时也察觉到了异样,直起身,双手捧住嫂嫂双腿,抽出肉棒——奶白的黏稠液体从穴口流了出来,顺着穴口下方滑落。 咕噜,元时喉头向前一滚。那泥泞的阴户勾得他胯下肉棒愈肿胀,看着黏稠液体流了一波又一波,沾湿了下方被褥。
“嫂嫂小穴里,流了好多淫液……那白色的应当是我的精水,好多,把嫂嫂的小穴都塞满了吧?”元时低低感叹,不禁伸出拇指沾了些许缓缓流出的奶白黏稠液,往阴唇上轻轻一抹,那粉嫩的桃红花瓣本就被滑腻的淫水浸得闪闪亮,此时沾了一抹奶白物黏液,更显淫靡不堪。
“唔……”林青鱼轻吟了一声,并不晓得二郎在他腿间看到怎样一幅淫乱画面,只知他掰着自己双腿,盯着腿间私密处瞧了半天,便觉得羞耻,此时听到二郎直白又下流的话语,更是激得她涨红了脸,羞愧难当,“二郎别看呀羞死人了……让它流出来……”
“噢,淫水还在流……嫂嫂小穴那样紧那样小,居然能流出这么多水。”元时暗暗咋舌,目光炙热,拇指不住地粘着奶白淫液往阴唇上抹,缓慢摩擦,“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嫂嫂你定是那水中的妖精变的,不然小穴怎塞得下这么多水。”
阴唇花肉本就柔软滑腻,被粗粝的拇指缓缓摩擦,阵阵轻麻瘙痒从阴户蔓延开来,舒服得林青鱼不住地收缩腹部,甚至微微抬起臀来,让拇指摩擦的力道更重一些。
“唔~二郎……啊~哈~啊……”酥麻的快慰情欲被拇指摩擦得愈高涨,林青鱼沉溺其中,顾不得二郎如何胡言乱语,只觉脑仁好涨,好热,腰身像水蛇般不住扭动,试图缓解瘙痒难耐却又快慰得很的酥麻感。
此时的元时也燥热难耐,浑身如火烧一般烫。嫂嫂被自己拇指弄得舒服吟叫的模样更是如一道闷雷,将他炸得脑仁如蚂蚁啃咬般麻,顿时便顾不得那还未流干的淫液,握住柱身,用龟头堵住穴口,那团黏稠的奶白液体甫被顶,便出咕兹声响,听得元时更为激动,臀部微微使力,噗呲一下,便将龟头连带着那股奶白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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