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方平是村中富户,听闻老一辈跑生意赚了些钱,在村中买了些地,老一辈意外客死他乡,后辈似乎并无经商之道,生意便荒废了,但生活也算富裕”山栀道。
“姐姐可识得他媳妇?”于尽问道
“不识得,他媳妇不是本村人,不知怎么就死了”山栀顿了顿有些为难。
随后低头凑近于尽道“我听村里人说他媳妇背着他偷男人,被他活活打死的,大家都觉得晦气,于是便将她埋进了树林中”
“…”于尽沉默片刻问道“后来呢?”
山栀道“村里人将冯大仙埋下后,后来一段时间并未出现受害者。
大家都以为是冯大仙危言耸听,定是中了邪,直到第六个受害者出现在榕树上,大家都害怕极了,便聚集在一起讨论对策。
届时便想起冯大仙提到贾方平的媳妇,于是便有人建议将贾家媳妇挖出来火化,大伙纷纷同意,可贾方平却不愿去树林中。
大伙都贾方平不愿见污他名声不守妇道的女人,纷纷为他打抱不平,于是便号集村中七名壮汉,抄起家伙向树林走去。
很长一段时间,却没见一人回来,大伙都忧心忡忡,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榕树上出现七个带血的麻袋,大家都心如死灰,随即也认定是贾家媳妇化作厉鬼,回来报复。
有人便提议召集了全村人一同前去,但大家僵持了很久。
直到村长提议留孩子和老人在村中,并要求贾方平前去带路,于是大家便纷纷聚集到村口,向林中走去。
此次大伙抵达了贾家媳妇的坟前,坟前不知谁立了一个墓板,大伙虽然疑惑,但并未多想。
几名精壮的男子直接将草席挖出,贾方平见状便上前啐了一口,十分厌恶,翻开草席现贾家媳妇的尸体竟没有一丝腐烂。
大伙都面面相觑,还是村长提醒尽快火化,大伙才将贾家媳妇的尸体带回道大榕树下,火化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之后很长一度那时间都没有出现受害者,大家都以为事情平息了。
谁知村中又开始闹瘟疫,大伙纷纷高热乏力,卧床不起,随后大伙都变得很奇怪,动作迟缓,面上毫无血色,伤口也无法愈合,甚至腐烂臭,但却仍然能够正常交流。
后来大伙开始在村中看见贾家媳妇的身影,一身紫色的罗裙,披散着头,留着血泪,出渗人的笑。
大家都纷纷认定此次瘟疫定是贾家媳妇的鬼魂作怪,大伙都害怕极了纷纷在家门口挂上驱邪的物件。”
“在那之后,榕树上便没在出现尸体了吗?”于尽问道。
山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道“这便是全部的故事了”
“姐姐的身体可还好?”于尽问道。
山栀顿了顿说道“很好,多谢公子关心”
皱眉思索道“说来也奇怪,村中闹瘟疫的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染上了病,我家却没有一人染病”
随后笑道“可能是父亲小心谨慎,不让我外出罢”
于尽沉思片刻,问道“村中没大夫吗?”
“之前大家都是找冯大仙看,自冯大仙去世后,都是找冯大仙的徒弟何畀看的”山栀回道。
何必?这…名字取得够随性的。
“不知冯大仙这位徒弟在何处?”于尽问道。
“就在村中,离此处不远”山栀道。
“可否劳烦姐姐指路?我兄弟二人去拜访拜访”于尽道。
“于公子言重,若公子想去,山栀带路即可”山栀道便要起身。
“且慢”于尽道“若是瘟疫定不可大意,不知姐姐可否能为在下找些布匹针线?”
“公子稍等”说罢,便走入房屋之中,片刻便拿出了一盒针线和一块深色的布料递到于尽手上。
疑惑的问道“公子这是要如何?针线山栀可代劳”
“瘟疫之毒,一般由口鼻而入,在下想做掩盖口鼻之物”于尽解释道,顿了顿又道“有劳姐姐,有姐姐的帮忙定是甚好,姐姐跟着在下一起做便好”
“公子还会针线活?”山栀问道。
“会些,不精,还需姐姐教导一二”于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