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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心闭着眼,手覆在余乔意的背上,感受着这具强健而没有赘肉的躯体,以及令她禁不住情潮澎湃的男性曲线。
在最后一秒,余乔意终于释放了自己。他盯着她的眼睛,静静地说:“我爱你。”
孟小心眼前应声就一片模糊:“我……”
她刚想说些什么,余乔意却侧了身体倒下来,躺在了她旁边。
他把左臂从孟小心脖子下穿过去,搂着她呢喃,竟然全说的是甜腻到粘牙齿的情话。说了好一会儿,才搂着她睡了。
过会又醒,说是胳膊被孟小心压疼了。
“怎么那么多要去!”她假装生气责备他,却主动把自己的脑袋挪开了。
“睡吧。”余乔意一个翻身,胸贴着床,背朝着天,又把右胳膊放到了孟小心身上——不偏不移,正放到她胸前的柔软处,娴熟又自然。
孟小心一打他的手,皱着眉道:“把你的爪子拿下去!”
余乔意还趴着,只把脑袋侧过来,朝向她,一双眼睛里满是可怜又是委屈:“不放在那里我晚上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孟小心醒来的时候,床边空空荡荡。
再看椅子上,都没有余乔意的衣服了——他已经起床出去了。
她一惊,抓起手机一看,九点多了。
她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洗漱,却发现无论是水龙头还是喷头,开了关关了开,怎么试都没有水。
外头恰好在这时有轻微的敲门声。
孟小心赶忙去开门:“乔意卫生间里……”
话说到一半咽住了,来的是余乔意的妈妈。
“今天二楼都没有水,小刘已经打电话找人来修了。你到我房间来洗吧。”余妈妈这一段话说得很平平淡淡,仿佛她们俩人已经一起生活了很久,日日如此,习以为常。
“谢谢伯母。”孟小心赶忙点头,甚至情不自禁鞠了一躬。可是忍不住问:“伯母,乔意呢?”
“他出去了,中午吃饭前回来。”余妈妈说着手一抬,扶着楼梯引孟小心下楼了。
她自然若小白兔,乖乖跟着。
到了一楼。
余母竟把主卧设在底楼,也许……是因为这一间有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院子?
可是院子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呀,不过花、草、墙。
远不及外面的精彩的世界。
孟小心当然不敢说这些,她老实跟在余母后面,穿过主卧进了卫生间。
进主卧的时候她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去看戴着白玉镯,一身素色的余母:这卧室里面的色彩也未免太过浓烈了吧!
余母竟将绣花的玫红缎面作墙纸用,而床头贴靠的那面墙,则是黄底的中国古画。
孟小心认不出来,但是看画上面的侍女都穿得挺丰满,酥胸半露,应该是唐代的吧。
整个主卧里也很香,孟小心朝架子上看去,整整七排,全是各式各样瓶子,颜色各异的香水,估计有上百瓶。
一下子浓烈得令她隐隐不安,觉得自己过敏症要犯了。
抓着漱口杯的把子,她几乎是钻进主卧卫生间的。
进卫生间她又惊了一次:卫生间十分宽敞,里面也有个从上到下七排的架子,摆得全是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护肤品,从水到霜,高的矮的一应俱全。
孟小心自己化妆少,也不怎么护肤,但是梁光阴喜欢研究这个,她当个听众也听进去了不少。
比如那一套r,梁光阴也托人代购后用着。比如余母第三排那个棕瓶子,梁光阴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