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猛虎扑出救球,将将碰到这一球。
“抱歉!救球!”
“啧。”落在地上的及川彻脚步没有半分停顿,直接向着球弹飞的方向冲了出去。
及川彻一边跑一边喊着王牌的名字:“海信行!”
海信行愣了一下,随后瞬间明白了及川彻的意思,后退几步后直接起跳。
网对面的福永招平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从那个位置……”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冲出场外的及川彻追上了球,随后原地翻转身体,抬起手就将球托了回去。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研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拦网。”
这一球不会有任何意外。
那怕在场外那个位置,这一球都会被稳稳送到王牌手中。
实事证明,研磨的判断是对的。
海信行准备起跳时候,排球正正好好飞了过来。
这个高度……
压住心中翻涌而起的诧异,他直接扣下了这一记球。
对面的拦网终究还是晚了,这球从拦网上面飞过,落在了场内的地上。
看着滚落一边的排球,海信行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茫然。
刚刚那一球不仅仅是从刁钻的角度被传过来的,更是正正好好在他的最高打点上。
这才几球?
及川彻就已经把他的打球习惯摸得差不多了。
“果然厉害。”拦网失败的研磨发出衷心的赞美。
从某种角度来讲,及川彻的球和他有一定相似度,都是用头脑来打球的典范。
不过比起研磨细腻的计算,及川彻更多的是那种磨练出来的技术、以及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哪怕是那些研磨认为没有可能性的球,及川彻都会去接。
而且及川彻的统御力出乎意料的强。
一开始他们那边还不能很好的磨合,而打了不到十个球后,及川彻似乎就已经摸清楚了山本猛虎与海信行的习惯,传出的球都是会让两个人打起来很舒服的那种。
“怎么?研磨没信心了?”黑尾偏头看向自己的幼驯染。
研磨扭过头去不搭理黑尾。
他和及川彻不一样的。
他只是因为黑尾说二传不用动才来排球部混日子、顺便陪黑尾的,而及川彻才是那个全身心投入排球中的人。
用这样的他来和对方做比较,未免有些小看对方。
似乎看出了研磨在想什么,黑尾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研磨的头顶上,把他的头发揉乱。
“说起来,你染的这个头发都长出来不少了,要去补一下吗?”
“不,这样挺好的……”研磨移开视线。
“之后会真的变成一个焦糖布丁哦。”黑尾戳着研磨头顶上黑色的发根。
“小黑话好多。”
他之前因为山本猛虎说他存在感低所以去染了个超级显眼的金发,现在他只觉得有些后悔。
不……所以为什么黑子头发明明也很显眼,存在感却依然那么低?
在幼驯染这里碰壁的黑尾摸了摸鼻子,转头招呼对面继续比赛了:“下一球下一球!”
研磨重新将目光放在了黑尾身上。
虽说一开始就是为了混日子,但他也一点都不想输。
打怪打到一半就放弃的话……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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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光那边的流程走得很快,及川彻和黑子晚上回到民宿的时候,黑子就接到了亲属说帝光手续已经办完的消息。
北川第一那边有及川彻申请下来的转入许可,后续把学籍调进去就好。
次日上午去短暂参加了俱乐部的体验班后,黑子与及川彻就匆匆忙忙乘坐新干线返回了仙台。
秀德那边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今天的训练赛被迫取消,连带着音驹几个人也没来,最终黑子只是和负责监督体验班的猫又教练道了别。
体验班其实大部分是为了引导那些小学生们入门的,黑子听了一段时间后就发现那些东西基本夜久与及川都和他念叨过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