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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宫廷激战(第1页)

一声长笑响彻整座大殿,一群人手持明晃晃的刀枪簇拥着春风得意的东平王和垂头丧气的阮越大踏步进入大殿。到此时,大殿里的所有人都终于明白现场生了什么事,也知道即将会生什么事。于是,一个个忙不迭地在心中回想自己平日里是否得罪过东平王,是否说过他的坏话。有几个觉得自己躲不过去的立时浑身抖,瘫坐在地。整座大殿静得可怕,只有东平王等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如踩在了人的心里。

赤幽王注意到阮越神情萎靡,双目无光,意识到他已受制于人,内心充满恐惧,扶着座椅的手微微颤抖,但他强自镇定,待东平王走到殿前时,勉力站起身子,想走过去迎他,却现双脚迈不动步,便拼命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道:“王叔,您终于来了,孤……小侄等候多时。”

东平王微微一笑道:“我来了!让你久等了。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说开了话,赤幽王的心中好受了些,鼓起勇气提高嗓门道:“王叔是我赤幽中流砥柱,这次伐瑶一举擒获瑶洲女王,逼其归降于我赤幽,实乃不世奇功,孤早已安排好一切,加封王叔为摄政王,与纳降仪式同时举行。我们这就开始,如何?”他擅自将加冕的亲王等级提到了最高级,意思是以后他可以把持朝政,心中盼望能出现点奇迹。

东平王哈哈长笑,声震屋宇,目光如电盯住了赤幽王,道:“小侄啊,事到如今还要玩小孩的把戏吗?该玩够了吧?你自己看看,好端端的赤幽,如今被你玩到了什么样?你自己服毒成瘾,赤幽乌烟瘴气,山河破碎,民不聊生,你还想把赤幽的千年基业都玩完不成?叔叔以为你长大了,懂事了,学会收手了,知道禅让了,呵呵,原来还是这么不明事理!”

赤幽王已知东平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心一横决定再赌一把,当即一拍案几怒道;“东平王,你这是要谋反啊!你该当何罪!”

东平王冷笑道:“谋反?这个位置本该就是我的,不明不白地让你这个少不更事的小儿坐了这许多年,本王只不过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你可以问问这些老臣们!”

阮越忽然跪拜道:“陛下,事已至此,禅让吧,兴许还能保得性命。”赤幽王双眼圆睁,手指着阮越,大怒道;“阮越,你……你竟敢帮逆贼说话,在孤面前提禅让,难道连你也要造反吗?”

阮越不住地叩头,嗫嚅道:“陛下!陛下……老臣……老臣……”

赤幽王忽然伸手拔出挂在龙椅旁的一柄长剑,冲向阮越切齿道:“我杀了你!”

东平王拔剑在赤幽王的剑身上一击,咣当一声,长剑落地,赤幽王收住了脚步,把眼扫了一遍乞乞缩缩的群臣,大声道:“尔等平时口口声声称自己忠心贯日,感遇忘身,甘为孤碎糜躯,如今事到临头,个个噤若寒蝉,伏贴耳,尔等忠心何在?!大义何在?!”他见群臣一个个缩头缩颈,不敢直视,不禁悲从心来,仰天长笑,笑声之中充满悲凉与怨愤。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他挣扎着站稳身子,拖拽着脚步慢慢走回龙椅,跌坐下去,神情委顿之极。

东平王冷笑道:“正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醒醒吧,你已是孤家寡人,莫要逼本王动手!”

赤幽王抬头瞪着屋顶,半晌,忽然奋力一拍龙椅的扶手,向上猛挥手,高声喝道:“四大神煞何在,快替孤杀了这个乱臣贼子!”

话音未落,暗器破空之声响起,诸般暗器从上空射向东平王,同时四个人从屋顶梁柱后跳了下来。忽见一个白影快抢到王爷身前,剑光闪动,“当当当当”四响,一应暗器全数被击落,正是白非白。她一直在暗中观察动静,等的便是这一刻。

屋顶上跳下的四人并排挡在了赤幽王的身前。四人型怪异,服装奇特,分别穿着红、黄、黑、白四色衣服,便连头的颜色也与所穿的衣服一致,手中的兵器也是极为罕见,红衣人手持一把鬼头刀,黄衣人执的是一把燕翅镗,黑衣人手握弦月弯刀,白衣人挺着一柄蛇形剑。此四人正是东平王爷曾经提到过的冥山四煞,以其颜色分别号称红煞、黄煞、黑煞和白煞。

四煞见暗器被白非白击落,声喊挥舞兵刃一起攻向挡在王爷身前的白非白。斜刺里一名青袍老者抢上前去,掌攻向红煞,却是多日不见的元鼎。红煞翻身避开,挥舞鬼头刀与元鼎斗在了一起。仓路郎与东平王的贴身护卫马涛双双抢出,接住了黄煞与黑煞。白非白则与白煞缠斗。场上的局面立刻形成了四对四,八个人各展绝技捉对儿厮杀,一时间呼喝声、拳脚相交声和兵器相撞声响彻大殿。

与此同时,婵教十四名弟子齐刷刷亮出剑,七人一组,四面围住了东平王缓缓后退。殿内的朝廷官员个个心惊胆战,纷纷退避,挤到了大殿的一角,有几位不住地向天祈祷。

赤幽王手下还有一位高手没有出手,这就是玄精教大法师巴思达。只见他席地而坐,双目微闭,似乎对周围的厮杀浑然不觉。东平王知道,他一定是在等待机会,立刻提醒周围的人小心防范。

猛听白非白一声大喝,长剑刺入白煞的胸口,透胸而过。白煞惨叫一声,整个人佝偻成一团,鲜血喷涌而出,白非白抬脚将他踢飞丈外,抽回了宝剑。与仓路郎对战的黄煞听见白煞惨叫,忍不住转头看了一下,仓路郎瞅准机会,双掌连,击中他的胁部,黄煞噔噔连退了七八步跌坐在地,燕翅镗脱手飞出。

这时,与元鼎交战的红煞正被元鼎雄浑的掌力逼得步步后退,背部正好对着仓路郎。仓路郎反手向他打出一掌,红煞躲闪不及,只得以左掌格挡,却被元鼎重掌击中胸口。这一掌元鼎使足了力量,红煞顿时被击飞到半空,重重地跌落在龙椅上。元鼎收掌,向仓路郎抱一抱拳以示感谢。

至此,场上仅剩马涛与黑煞对战,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他们的身上。便在此时,巴思达跃起难,他进攻的目标却不是王爷,而是守在王爷右侧身穿瑶洲女王服装的小莺!也许他仍然把她当作了瑶洲女王!又或者已看出她是最弱的一个!

忽听洛敏敏高声叫道:“赤口毒舌!”霎时七支长剑齐刷刷指向空中。这是婵教三绝之一的七彩炫光剑剑阵,以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组织剑招,遇见高手时,七人一组推动剑阵御敌,七人之力可聚而为一,攻守互补,优势叠加,端得凌厉无比,便是寻常弟子凭着剑阵相助亦可抵御一流高手。“赤口毒舌”正是赤字诀中的一招,婵教弟子训练有素,一听到指令,立刻下意识地同步招。

但是,已经慢了一步,巴思达身形更快,一刹那已到小莺身前。小莺听到指令出剑时,巴思达的左手已抓住她的剑身,右手拿住了她的肩井,小莺顿觉半身瘫软,手中的剑拿捏不住,“咣”地掉落在地上。巴思达抓住小莺,两个起落跳出了围上前来的婵教剑阵。正与马涛缠斗的黑煞注意到场上生变化,立刻跳出战圈,闪到了巴思达身后。

大殿内厮杀结束,复又陷入宁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巴思达和小莺身上。东平王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向他们逼近,一边笑道:“巴思达,你身为一邦之大法师,临阵拿个婵教小姑娘做挡箭牌,不觉得害臊吗?”

巴思达伸出右掌,叫道:“不许靠近,不然我就杀了瑶洲女王!”

东平王笑得更响了,斥道:“你个瞎了眼的、不知羞耻的巴思达,人家穿了件女王衣服,你便真拿她当女王?她是婵教弟子小莺,瑶洲女王瑶玉在千里之外的瑶城王室呢!”

巴思达一时语塞,道:“你……你……她……她……”其实,他心中早已判断出小莺是个冒牌货,当初他攻击小莺,实际是要声东击西,攻击王爷,但他没想到婵教的七彩炫光剑阵这么厉害,一出手就将他进攻的路线给封死了,所以只能将计就计,先控制住小莺再说。

仓路郎在一旁向小莺叫道:“小莺,别怕!有我仓路郎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他转向巴思达喝道:“巴思达,你什么你,快快放了我小师妹,不然今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莺花容失色,几与哭泣,但强自忍住,听见仓路郎安慰,一双眼睛便落在仓路郎身上再也不愿意离开。她鼓足勇气,叫道:“露岚姐姐,小莺不怕!她杀了我又怎么样,你帮我报仇就……哎哟……”

巴思达手微一用力,疼得小莺失声叫唤起来,打断了她的话,惊得仓路郎猛然向前跨出一步,作出随时准备攻击的样子。巴思达道:“不准靠近,向后退!若想她活命,给我让出一条路来!”

仓路郎连忙喊道:“让路让路!大家快让路!”

巴思达朝黑煞使了个眼神,努努嘴,黑煞领会,急忙跑过去探视倒在地上的其他三煞,现黄煞还活着,便将他背了起来。两人挟持着小莺,出了大殿,殿外守着无数士兵和战马。两人当即上了两匹战马,道声“不许追赶”,纵马疾驰而去。众人面面相觑,不敢上马追赶。仓路郎足狂奔,跟了上去。婵教十三名弟子展开轻功,一起追赶。

巴思达见仓路郎追得紧,穿过广场即将拐弯进入甬道时,抛下了小莺。仓路郎急忙向前蹿溜,抢在小莺落地之前抱住了她。小莺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压到了仓路郎的身上,仓路郎忍不住叫了一声,小莺双臂紧紧搂住仓路郎放声大哭起来,积压许久的恐惧、委屈此时此刻完全释放出来。

仓路郎轻抚着她的头,柔声安慰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双手托着她奋力站起身子慢慢往回走。

不一会,婵教的弟子都已赶到,洛敏敏见小莺双臂搂住仓路郎的脖子,头紧贴在他胸口,沉下脸来,叱责小莺道:“多大的人了,还让仓将军抱着,快快下来。”

小莺闻言忙松开了手,落到地面,两个婵教弟子立刻上前扶住了她。大家一起赶紧往回走。

回到大殿,只见东平王正襟危坐在龙椅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山呼,白非白、元鼎等人也悉数在列,便不进内,只在门外逗留。他们并非赤幽人,此时进去反而尴尬。他注意到殿前不见赤幽王赤帆其人,审问了赤幽王的贴身太监才知龙椅背后有密道,赤帆趁着厮杀时的混乱下秘道溜走了,巴思达闹这么一出,实是在为他的逃离争取更多的时间。东平王不以为意,他在乎的是王位,所谓成王败寇,赤帆死也好,活也罢,已经无足轻重,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当晚,东平王爷安排她们在东平王府安歇。仓路郎知道,东平王刚刚夺回王位,百废待兴,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必是刺促不休。他倒是很想再见一见白非白和元鼎,岂料二人也是一样的忙碌,根本无暇陪他。第二日,王府的管家带他们在赤幽城四处游览了一天。晚间,东平王在顺天殿设宴款待他们,特意将仓路郎的座位安排在白非白和元鼎旁边。

仓路郎早早便带着婵教弟子进宫,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不一会,殿前太监传话道:“元通教教主赤菲媛、副教主元鼎到!”

只见一位体态轻盈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元鼎,仍着一袭青袍。仓路郎定睛细看,不由得呆住了,但见她髻挽乌云,脸衬朝霞,眉如春柳,眼似秋波,肌肤若冰霜,绰约胜天仙。

她经过仓路郎案几前回头向他嫣然一笑道:“仓将军,不认识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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