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酒:……
他都已经准备摸一把小纸人出来了,结果她说改天学?
玄清酒突然觉得,这小徒儿肯定是上天派来制他的,要不然怎么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把他拿捏?
他明明可以像对那几个笨徒一样,对小徒弟严厉些。
可这小家伙太萌太可爱,总叫他狠不下心去。
罢了……
“徒儿想改日学,那便改日再教你吧,不过师父现在手里这小纸人儿,可以让你不出这门,就能知道那个朱山在干什么,想学吗?”
赵甜豆瞬间眼睛一亮,疯狂点着她的小脑袋。
玄清酒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神情认真道:
“你埋在花丛里的那个小纸人,是个侦查小纸人,身
上光秃秃,什么咒文也没有。”
说到牺牲掉的那只小纸人,赵甜豆便是鼻子一酸,强行忍住泪水,轻轻嗯了一声。
玄清酒见她总算没哭出来,松了口气接着道;
“师父现在手里拿的这个,叫神眼,徒儿你看,神眼的小眼睛需要用画符用的朱砂烟墨点红,并且点睛之时,需要念动相应的咒语。”
赵甜豆毕竟有着丰富的听讲学习经验,小脑瓜一转,很快心领神会。
“徒儿明白了,点睛后的小纸人成了神眼,咱们可以通过它的眼睛看到外面对吗?”
玄清酒神色一亮,想不到乖徒儿一点就通,那就省事儿多了。
很快,玄清酒便是催动神眼,和赵甜豆窝在房间里,开始窥探外面的情况。
小小一只小纸人通过门缝麻溜地钻出房间,迅速寻着痒痒符的气息,赶往朱山身边。
被寄予厚望的神眼小纸人果然没让赵甜豆失望。
很快,她便“看到”小纸人钻进了一间房内,两个姿势奇怪的男人出现在视线中。
赵甜豆小眉头一蹙。
“师父,他们在干嘛?”
可以看到,朱山正面朝下趴在地上,而那个老人家席地而坐,对着朱山的屁股研究的很仔细,连神眼偷溜进房里都不知道。
玄清酒扯了扯嘴角。
“大概是在研究你的痒痒符吧?”
想来也是,乖徒儿的痒痒符看着就像残次品一样。
那老道估计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式儿的符咒可以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