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清握著筷子的手不動了,眸子盯著她看:「你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年代留下來的廢料,還有,能不能想點好的。」
安平吃了一口蔬菜,裡面有苦苣,她不喜歡,吐了下舌頭:「我不喜歡吃苦苣,下次別點這個。」
她還沒來得及回應他剛才的話,手裡的碗就被拿走,不過也吃差不多了。王培清把她拖進臥室,還沒到床邊便開始吻。
他舌尖從唇瓣里鑽進去,裹著她的舌尖,又吸又咬。一會才放開,看著她:「要崩你自己崩,我正上頭了。」
安平把他推床上,壓著他,找毛病:「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上頭,將來會下頭嘍?」
「你管我。」王培清隨她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的,找合適的姿勢。
安平垂眸看他,感覺他的眼睛像一隻性感的嘴巴,在一口一口將她嚼碎,然後吞掉。她不動了,俯下身,貼在他胸前,棉質的睡衣布料讓她暖烘烘的。
以前有一起的生意夥伴跟他說男人沒有女人就沒法活了,那時候他還不信這套論調。此時此刻,他覺得說的真他媽對。他腦子裡面現在就剩下一個念頭,跟她睡。
他翻身壓住安平,寬大的手掌貼在她腿心,往上,弄她。唇又尋到她的唇,一點一點的吞咬。氣溫攀升,周身的氧氣都變得稀缺。
他又往下,唇瓣含住他之前抓握過數次的地方。安平沒忍住叫了聲,她急急道:「你哪裡學來的這些?」
他們兩做一直都是很單一的姿勢,上次安平在上面弄了一次,還是情緒上頭,又顧忌他的手傷才做的。
王培清從她胸前抬起頭,眼神已經變得撲朔:「你不喜歡?」嗓音也帶上了暗啞的調性,安平覺得她已經要高潮了。
她臉埋進枕頭:「我可沒說。」
「這樣可以嗎?」
安平感受著他的動作,且他的唇還在往下,她捂著臉:「你能不能不要這種時候講話?做不就行了。」
王培清動作不停,說:「你喜歡我主導?」
安平想踹他,但是她兩腿發軟,身體都在發抖。她懷疑王培清就是故意的,她聲音也不自覺變了調:「看心情。」
她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時候,王培清忽然起來去了浴室。安平覺得他就是故意的,不過他確實開始很注意跟她做時的細節。
一會他回來,唇在安平唇上貼了貼,帶著淡淡的清香。安平推他:「不要了,沒感覺。」
他涼涼的手指又摸回原來的位置,又捻了兩下,唇瓣咬著她,很快安平又被他拖入那種暈眩的深海里。
直到她哼哼唧唧快要崩潰,他才起身,又抓過安平的手摸了摸他自己的,還在講話:「一點事都沒有。」
安平這下不忍了,腳伸出來要踹人,卻被他一把握住,摁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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