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也因此跌在了松软的被子里,还没好透的可怜尾椎又被撞到了。
“谁是你宝宝。。。”
痛的骂出声的宁湾突然止了口,无声呢喃着后两个字。
宝宝?
之前那便太好像很少叫自己宝宝,他分明是左一口老婆,右一口老婆的占着他的便宜。
怎么今天转性了,换了个称呼?
“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婆?”
宁湾慢悠悠地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抛出自己的疑问。
“我可以吗?老婆。。。。”
江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到宁湾的身边,眸色转深,死死盯着宁湾的侧脸。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宁湾的脸上,刺激着细小的绒毛起起伏伏,拼命抵抗。
“不可以!”
宁湾急的立马捂住江愈的嘴,下意识地捂住。
他实在是被便太叫着老婆亲了太多次,已经快要产生应激反应。
“真想把他杀、掉。”
江愈没有一丝起伏的清冷声音充满了极致的妒意。
白炽灯光吻在他高挺如峰峦的鼻梁上,像是天使一般。
分明是极美、极圣洁的场景,宁湾却从中窥得一丝藏得极深,无机质的癫狂。
“你说什么?”
宁湾的声音有些颤,这次他好像连逃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僵在原地。
“宝宝,别怕我。我只是有点吃醋了而已。”
江愈放软了声音,将宁湾拥入怀中,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脊。
“你吃自己的醋?要杀、了自己?”
宁湾鼓足勇气,提起头来,正正地盯着江愈的眼睛。
“对不起,宝宝。我会控制住的。反正我们是一个人,你总会爱上我的。”
江愈朝着宁湾笑着,有些僵硬地笑着,极不自然,完全不像之前提到喜欢的人无意流露出的浅笑,反而就像,像是刻意在模范着谁似的。
所以,会不会其实真的是两个人,只不过是住在同一具身体里的两个人。
宁湾被自己的想象惊到,有些头皮麻。
“江愈,你身体里是不是住了另一个人?他喜欢我?”
宁湾清了清嗓,轻声试探道。
“宝宝你说什么?没有这样的事,那是我的马甲而已。”
江愈微微侧身,认真地盯着宁湾,眼神有一丝疑惑。
不对!肯定是那个人格喜欢自己,而江愈则是被那个人格影响了。
要不然怎么解释明明那么冷淡的一个人会突然转变,开始对自己好,甚至被同化,迫不得已,违背意愿,开始逐渐爱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