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不得不说,凌慕川按得很舒服,特别舒服。
经过他按摩的那只脚,已经不难受了。
深吸口气,看着低头按脚的男人,林素找话题的说
“那个大川,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什么”凌慕川没有抬头,仍旧继续手里的“工作”。
林素抿唇、组织下语言,随后用脚拨弄着水,说
“我今儿回来看秧苗,没剩多少了。你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两亩地,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
凌慕川没有立刻回答,揉捏了一会儿之后,抬头看着她,问
“你去地里帮过我吗”
“呃没有”林素摇头,老老实实的回答。
凌慕川闻言耸肩,把手里的脚小心的放进盆,说
“你没跟我去,自然就我一个人。”
说完,起身用抹布擦了擦手,推门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林素木讷的看着盆里,“哗哗”搅合着水,然后拿起抹布,慢慢的擦脚。
进屋铺被,仍旧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怎么想,怎么觉得那话没毛病。
可是
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家里的确是他们两个人,她没有下过地,那就只能是他。
但是一个人插秧两亩地,而且还短短几天,这天方夜谭好不好。
被子放好,坐在炕上继续纳着她的千层底儿。
他们俩新做的鞋子,在戴亮家的帮忙下,已经全部做好。如今手里做的,是戴亮媳妇儿给的那个袼褙,她还没有做完。
初学者怕扎手,所以拿的远远地,离针也远远地。
等这双做好,她可以研究研究拖鞋。在家做事穿拖鞋,上炕、下炕那就方便了,还可以
“啊”
一声惨叫,接着外屋地门拉开,凌慕川急匆匆的来到炕前。
再看坐着的林素,一脸痛苦的表情,粗针还扎在手指里。
凌慕川没有任何迟疑,捏着她的手指,快的把粗针拿出来
“哎呀疼疼疼”
林素疼的满脸惨白,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十指连心,粗针扎进手指,可想而知那个疼得多让人吃不消。
凌慕川把手指放在嘴里吮吸,吐出吸出来的血,问
“怎么弄的”
“我”林素疼的直咬牙,话都不想说。
什么是揪心的感觉,今儿算是体会到了。
凌慕川见状,不再问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她的手指上。
林素看着那个瓶子,跟电视里演的差不多,伸手拿起来还是骨瓷的呢。
不知道他上的是什么药,刚才还火烧火燎的手指,瞬间有种凉丝丝的感觉。
这灵丹妙药吧
咽了下口水,看着他微微蹙眉的问
“大川,这是什么啊,好舒服。”
“止血散。”凌慕川说完,把她做活儿废弃的布条拿过来,小心包着她的手指。
要是放在现代,这举动绝对不可以。
没有消毒的布条包扎伤口,这不是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