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發現姜別抽菸後,褚冉老神在在地勸導:「姜少爺,您現在就開始抽菸,抽到老,那肺不得黑透了。」
姜別不理她。
褚冉掏出五顏六色的水果糖丟到他桌上,「煩的時候吃糖也行,糖尿病總比肺癌活得久。」
姜別舌尖頂住上顎,深吸一口氣,才忍住手動讓她閉嘴的衝動。
那時候,兩人同桌做了快一年,姜別的少爺脾氣褚冉摸得清楚,吃軟不吃硬,她趴在桌上,指尖捻起一顆糖,在他面前晃,擋住了姜別做題的視線。
姜別沒發脾氣,他對她永遠沒有脾氣。
「你嘗一顆,就一顆。」褚冉也沒意識到她的語氣,有撒嬌的嫌疑。
姜別拿她沒辦法,從喉嚨里低低悶出一句:「拿來。」
褚冉喜笑顏開,親自把糖遞到他手裡,眼巴巴看著他。
姜少爺表情格外不屑,他素白的手指捏著糖,面無表情撕著包裝紙。
但這顆糖,實在太倔強了,就是不肯被姜別脫去衣服。
姜別試了幾次,都扯不開包裝。
少年臉色鐵青。
褚冉忍住笑,「你沒指甲,撕開是挺困難,我幫你。」
她趕在姜少爺耐心告罄前撕開糖紙,習慣性遞到他面前,晃了兩下,「姜少爺,請吧。」
黃昏日落,融融光線從窗外射入,鋪開一層溫情的薄紗,籠罩在兩人身上。
姜別低頭,就著她的手含住糖,口腔充溢著橘子的甜酸味道。
「真難伺候。」
光點跳躍在女孩纖長的睫毛上,她彎起眼睛笑,嘴上埋怨道,「姜別,你這少爺做派,也就我能慣著你了。」
十七歲,原來已經過去好多年了。
褚冉撕開糖紙,遞到他手裡,然後匆匆扭頭去看舞台,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
手心裡的這顆糖,孤零零的。
姜別淡睨了眼女人佯裝鎮定的神情,勾唇笑了聲。
他的笑聲不加收斂,褚冉莫名其妙的,「你笑什麼?」
姜別坦然道:「之前有位導演說,你這張臉不去演戲,太可惜了。」
褚冉沉默。
確實有這樣一位導演,看中了她的臉,也遞了本子,請她去演青春傷痛文學。
只不過演技太差,試鏡沒過。
這事被黑粉記了許久,沒想到姜別也是黑粉之一呢:)
「那位導演還說,以後有變態殺人犯的角色會聯繫我。」褚冉皮笑肉不笑,「姜總想和我演對手戲?我勉強讓你當被肢解的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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