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青年郎君从马背上拿过马鞭,对着为官差,当头一甩。
为官差脸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从中渗出,一切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为官差愣愣地往脸上一摸,低头一看,手心尽是血,脸上终于传来火辣辣的痛,他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面目狰狞,提着刀砍向青年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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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郎君倒是不慌,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个令牌,亮在身前。
挥刀者一见令牌,手中的刀“铛”的一声落在地上。
众官差见自家老大下跪,自是猜着了眼前这位白俊郎君乃是位不可得罪的大人物,也纷纷丢下刀,双腿软地“扑通”一跪。
偏生这位青年郎君无悲无喜,见众人都跪在地上,反而一副不解的模样,掂量着手中的令牌,摩挲着令牌上雕刻着的几把小剑,似乎是玩够了,才收起令牌,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众官差。
有为官差这只鸡的下场在前,猴儿们哪儿敢跟这位上头来的大人对着眼瞪啊,连忙将脑袋垂得更低,生怕被这位青年郎君盯上。
他越是不话,跪着的众人越感如芒在背,这么跪下去也不是办法,为官差拱着手,一改之前嚣张的气势,颤颤巍巍道:“不知大人有何指示?”
青年郎君越过众官差,直奔方才被众官差缉拿的那犯人面前,只见那犯人低垂着头,头蓬乱,衣衫褴褛,看不出本来面目。
青年郎君抬手,似乎要落在那犯人肩上,却被为官差出声制止:“大人切莫为了这杂碎脏了手。”
青年郎君便收了手,只是见那犯人一动不动,正要开口询问,为官差已经带头膝盖摩擦着调转了方向,
“此人犯了何罪。”
声音无波无澜,但看这郎君,并不令人感到害怕,许是那枚令牌的缘故,使他这份沉静莫名增添了几分威严,看上去便不好惹了。
两三秒间,无人应答,为官差只能硬着头皮出头,再度拱手,嗫嚅道:“大人……”
还没说完,青年郎君摆摆手,打断他:“你可不要又是因为人家当街惹你不痛快,你便以权谋私。”
为官差直呼冤枉,“砰砰”就磕了几个响头:“小人不敢。”
“那是如何?”青年郎君问道。
为官差道:“您是上头的大人,最近京中城防司那头经圣上点头,定了新规矩,若无文书,私自出入京中,一律当外朝奸细处置,如何判刑,上头还未给我们指令,我们也是为了圣上与百姓安危着想……”
青年郎君接话:“宁肯错杀,不肯错放?”
“小人也是实属无奈,那规矩一出,平时不讲规矩的混账习惯了大咧咧进进出出……”
青年郎君打断他:“办理文书很难?”
为官差汗颜:“实属不易。”
青年郎君点头,自顾自走到包子铺前,坐上了板凳,见桌上有茶,给自己倒了一碗,轻抿了一口,才道:“都起来详说吧。”
“不碍事,小人跪着说便是。”
“啰嗦。”
为官差慌忙招呼众人一同起身,走到青年郎君面前,半弯着腰,恭恭敬敬道:“受理京中文书的户部史大人已经逝去五年,这五年里,待受理文书积压成山,无新官上任经手此事,如今上面下了新令,一纸上了印章的文书便是千金难求。倒不是小人们自作主张,就如这重职五年无新官上任般,此事长久懈怠,而颁新令事出突然,但小人们也是听令行事,在出关处部署,核查文书,私自出入者多如牛毛,起初,小人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上头对此事很是上心不过三日,便有了彻查之通令,小人不敢不遵从,请大人降罚。”
喉间只有苦涩,细品,一些劣质茶叶罢了,青年郎君摇摇头:“你一心为国,何罪之有。”
为官差松了口气,又道:“敢问大人,从宫中来,是否带来了刑罚制度。”
“你的意思是,颁此令,却不在同期明示对应的刑罚制度,是圣上的不是了?”
为官差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扑通”又跪在地上:“小人不敢。”
“暗鹰营有何不敢,既已经能替圣上操刀杀人,我又有何资格说你的不是。”
“小人惶恐。”
青年郎君站起身,道:“行了,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还都是一个意思,此事翻篇不提,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于你们做。”
“请大人明示。”
“我来时,现了命案。”
为官差立马上前:“大人可有受伤,我们这有上好的金疮药。”
青年郎君嗤笑一声:“你留着给你自己吧,我且问你,命案就生了西边两里外的巷子,左邻右舍,无一幸免,下手者落刀干脆,是否为你们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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