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个过程中,我们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样啊,胡飞鱼为什么会突然被控制呢?”
控制一个人,总是需要一个媒介的吧,难不成还能无缘无故的被人控制。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她身上确实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你记住离她远一点,免得连累到你。”
李杭同我嘱咐道。
“好,我知道了。”
胡飞鱼身上有太多秘密了,这些秘密让她变得危险。
甬道尽头,出现一个转折,转折处有灯光射出。
在看到昏黄灯光时,我们放缓了速度,又出现长明灯了?
“这里的长明灯,灯油中没有被掺杂慢性毒药,不用担心,刚才我追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查看过了。
但是你要准备好,马上你就要看到让你惊叹的场景了。”李杭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这是什么表情,转角后,有什么东西。当我走过这个转角后,便瞧见了排列十分规整的白骨。
在甬道的两边坐满了白骨,只在中间留下一条仅供人走的小路。
胡飞鱼停在我们前不远的位置,她在打量周围的情况,看来她又恢复正常了。
“我是怎么到这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地上怎么这么多白骨?”
这个圆形平台,约莫有半个篮球场大。除了这个圆形平台以外,就没有路了。
在圆形平台上,有不少的白骨,这些白骨保存完整,就连他们生前在做什么动作,都保存下来了。
白骨分为五波,朝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好像原本这个圆形平台连接了五条通道。
而这些人生前,正在向办法进入这五条通道。
在甬道同圆形平台连接处,有一具白骨站在这个位置,看着五波人忙碌。
这时,胡飞鱼好像发现了什么,越过李杭,去往那白骨的身边,她的视线始终落在白骨的手腕处。
我此时也顾不了地上的白骨,快走几步,来到李杭的身边,向着那具站立的白骨的手腕处看去,在那个位置有一块金色的手表。
纵使时间将这人变作白骨,可那块手表依旧完好,除了不再走动,好似没有经历时间的洗礼。
“这……这块表……是我父亲的,这人是我的父亲?”胡飞鱼断断续续说道。
“手表的款式相同,不能因手表的款式相同,就认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你爸爸吧。”
一路上,胡飞鱼已经遭受了不小的刺激,再这么下去,人非要疯了不可。
“我不是因为手表的款式,是因为手表上的记号。”胡飞鱼上手,将那块手表,从白骨上取下来,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将白骨给破坏掉。
但这具站立的白骨,比她想象的牢固,胡飞鱼根本移动不动那具白骨。
我察觉到这具白骨,同之前的那些白骨有些不同,我上前几步,轻轻触碰了一下这具白骨。
触碰后给我的触感,不想是白骨应该有的触感,反倒是像石像应该有的触感。
“你们看,这个记号,就是我小时候画下的,我不会认错的,这就是我爸爸的手表。”
胡飞鱼已经确认了这具白骨的身份。
“我觉得这具白骨不太对,触感给我的感觉,不像是白骨应该有的触感,而且一具白骨站的这么笔直,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不认为这是胡飞鱼的爸爸。
纵使我没有见过她爸爸,但是丝毫不影响我的判断。
胡飞鱼听了我的话,也上手触碰白骨,“好像真的不是人的骨头应该有的触感。”
"那我爸爸的这块手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还是来看看圆台上的这五波白骨吧。
我绕过它,踏上平台,最后在圆台的正中央停下。
这些白骨分作五路,面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姿态各异,除了最前那个被用绳子牵着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