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棺材不会是那个察达托的吧。”我看到石棺的瞬间,这句话便脱口而出。
“察达托是谁?”江晓白疑惑道。
“这个你要问胡飞鱼,看看她给不给你说了。”
察达托的名字已经说出来了,可要不要告诉吧江晓白察达托的事情,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我直接将皮球踢给胡飞鱼。
胡飞鱼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便给介绍察达托。
她只选择性的告诉给江晓白,察达托的身份,而没有告诉他那个故事。
“是不是察达托,只有等打开石棺才能知道了。”
江晓白率先走到石棺旁,从背包中取出工具,招呼我和胡飞鱼:“别站着了,过来搭把手,让我们看看石棺中究竟是不是察达托。”
三人合力,轻轻松松,便将石棺打开了。
江晓白撬开一条缝隙,确认没有尸气散发出来,这才放心推开棺盖。
当棺盖完全打开后,一具无头白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石棺已经够简陋了,没成想棺中更加的简陋,一件陪葬品都没有。
别说是陪葬品了,尸体下葬的时候,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这完全符合察达托的处境,应该就是察达托。”
以当时海族人对察达托的恨意,如今这个待遇已经算是不错了,最起码没有让他曝尸荒野,或者是挫骨扬灰。
“不,这不是察达托。”
胡飞鱼在仔细观察过尸体后,否定了我的话。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从尸体上看到了什么?”胡飞鱼凭什么这么肯定?
“察达托在被斩首之前,因为逃跑,先被砍掉了一只手,但是你们看这具无头尸的手臂都是完好的,没有被砍掉的痕迹。”
胡飞鱼指着两条完好的手臂,说道。
“他不是察达托,那会是谁呢?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外形上同察达托完全吻合,如果不是细节上,有错差别,根本就发现不了。
要说这是一场巧合,没人会相信,如此做必定是有目的。
“会不会是有人不代替了察达托,他或许没有死?”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可能吗?“胡飞鱼对于我的猜测,表示怀疑,她觉得不太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或许他早就知道麟鱼古镜的真正用途了,暴乱的海族人只是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而那些看到的却不一定是真的。”
察达托能够做到海族人首领的位置,不可能是个蠢蛋。
麟鱼古镜一开始的影响并不可能那么大,但是察达托还是很容易就相信他了。
“不,你先不要这么肯定,或许察达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
胡飞鱼阻止我继续猜测下去。
“或许吧,但我始终觉得你的那个故事缺少很多过程,暴乱成功的太容易了,不太符合察达托一开始的人设。”
对于胡飞鱼的说法,我是持怀疑态度的,我并不觉得察达托会那么简单就被弄死。
“咔咔咔……”
三人不说话的时候,寂静的空间,突然想起咔咔的怪响,循声向着源头看去,便瞧见好好躺在棺材中的无头尸体,竟然活了。
咔咔作响,是骨架发出来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