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今晚无论看见什么,听见什么,想想你们自己的小命,再考虑要不要多嘴!”
民警突然变得面色狰狞,威胁五人之后,也不管地上的血迹,直接把那两米壮汉送进了这间牢房。
“管教!”
五人一看开门,就想往外冲。
根本不用民警动手。
那壮汉只伸出一只大胳膊,随便一挥,五个人就被推回墙角,摔成一团。
民警默不作声,低头走出了监牢。
那壮汉攥起砂锅大的拳头,对躺着一动不动的严迪一笑,露出满口巨大的白牙:
“小子,你是想跟我玩躲猫猫吗?或者,你喜欢俯卧撑?”
壮汉暗自戒备着走了过去,严迪仍然静静地睡着,一动不动。
屋里安静得,只听见严迪均匀地呼吸,偶尔还有一下轻微的呼噜。
壮汉犹豫一下,一记直拳就打了过去。
“啊!啊啊啊卧槽!”
想象中,严迪被一拳打扁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反而是壮汉的整个拳头不见了!
手腕处一个平整地血洞,几绺血柱喷出老高。
壮汉右手死死捏住左手腕,疼得大颗大颗地汗水冒出,跟着血水一起滴在监牢地上。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严迪。
严迪连眼睛都没睁开,可他的手却是随意地一挥。
一块钢板,缓缓地浮现在半空,宛如泰山压顶般压向壮汉。
壮汉举起两手,想撑住头顶莫名其妙出现的钢板。
刚一接触,“嗷”地一声。
壮汉这才想起,自己的左手已经没了。
但壮汉的臂力确实强,起码两百多公斤重的钢板,被他毫不费力就顶住了。
但钢板还在急变大,或者说,它正在逐渐露出全貌。
灯光被挡住了,壮汉水桶般粗壮的双臂开始颤抖,不断颤抖,像是蝴蝶震翅。
他愕然抬头,现钢板的两侧有两排履带正在渐渐浮现——这特么是坦克的底盘!
“轰!”
一辆t9o重型坦克轰然落地,可怜的铁栅栏像是扔进锅里的挂面,一根根地被七零八落挤到一旁,根根变形、折断。
坦克正下方的壮汉,连一声都没吭出来,就不见了。
牢房的边缘,履带上巨大的铁轮正顶着狼哥的鼻孔。他死死盯着面前的庞然巨物,两只眼睛都对在了一起,大气都不敢出,憋得差点窒息。
被挤破的铁栅栏,保住了他们五个囚犯的小命,他们缩在牢房边缘的夹缝里,居然没被压死。
又是一眨眼间,坦克又消失了,和它来时一样突然。
地上,只剩下一张肉饼,饼上摊着一双被压扁的大皮靴。
还有一件黑背心,弹力很好,正在逐渐缩小,变成本来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