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本大爷没看上它,你也别想染指?”
“搞不清楚状况,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过来?拉低我的档次,赶紧让他滚蛋!”
薛庸左手随意抛着一颗豪华球,眼神轻蔑的嘲讽沙契。
虽说这个世界的沙契只有16岁,但穿越前的沙契毕竟有着多年的社会经历。
薛庸的讥讽再难听,沙契也当做耳旁风。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人来救这只危在旦夕的狃拉。
“你什么情况,不是让你赶紧走的吗?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赶紧给我出去。”
之前匆匆离开的工作人员,频频对沙契打眼色,示意他离开。
沙契自己人微言轻,也知道那个工作人员是好意,只好一声不吭的离开。
留在这里只会白白的被薛庸侮辱。
心中担忧那只生病的狃拉,沙契也没心思看其他的宝可梦。
跑出看守所,沙莎果然站在门口。
夕阳的昏黄给沙莎的浅蓝色长镀了薄边,常年的外勤并没有晒黑,皮肤依旧是白皙有光泽。
“汪!汪!”
沙契还没来得及和沙莎打招呼,小卡已经冲上来围着沙契的左右摇摆。
“抱歉了小卡,我有急事要和沙莎说,我们一会有空再玩。”
沙契蹲下身子,摸了几下卡蒂狗柔顺的毛,表示歉意。
瓢市看守所能有今天的规模,离不开沙莎的付出。
那么沙莎知不知道看守所尽头的情况,现在只能赌一下。
赌沙莎就像她表现的那样,是个善良的人。
只不过被看守所的人所蒙蔽了。
事关宝可梦的安危,沙莎不会坐视不管。
“出什么事了,急匆匆的跑出来?”
“来不及解释了,我边走边说。”
沙契拉起沙莎的手,拖着她向笼子那里跑。
远远地看到还没离开的薛庸,沙契心中的石头暂时落了地。
虽说在短暂的相处过程中能猜到沙莎和乔汐的身份不简单。
但毕竟没有参照,也不知道沙莎能不能震住这个瓢市一霸。
沙莎听沙契说了大概的情况后,一直一言不,沙契也猜不到沙莎的想法。
沙契看见薛庸身边又多了几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这才想起自己还牵着沙莎的手。
刚想避嫌的松开,沙莎已经拉着沙契走到人前。
一群人围在狃拉笼子前,除开一头金的公鸭嗓,最显著的就是一个带着大檐帽的领导。
正值夏日,他一个人带着大檐帽,再加上那可以和大奶罐比大小的肚子,很难不脱颖而出。
“季惟中,你好大的胆子啊。谁给你的权利不按章程,违规办事!”
作为看守所一把手的季惟中连辩解都不敢,右手悄悄的向身后藏,想要遮挡什么。
沙莎大步上前,一把从季惟中手中将东西夺了过来。
一根带着倒刺的长鞭,鞭子上还有新鲜的血迹和肉碎。
从鞭子握手上陈旧的印子来看,这个凶器已经使用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等解释,沙莎直接推开挡在面前的工作人员。
笼子内狃拉的情况比沙契描述的还要严重,瘦小的身躯上又多了几道人为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