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对他的杀意和戾气都无动于衷,薄唇牵出淡笑,不疾不徐,“我看你也没提钱过来,不过我向来不爱被欠钱,今晚零点之前如果酬金没到账……那苏小姐,就不止手脱臼那么简单了。”
池欢被男人牵走了。
警察没有收到莫西故的示意,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
古斯特的副驾驶车门被拉开,池欢看着替她拉开车门的男人,没说话,弯腰上了车。
车子重驶回市区。
她没说话,怔怔的看着前方。
身侧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想好去吃什么了吗?”
她缓了缓才反应过来,“啊?”
男人淡淡重复一遍,“去哪里吃晚餐。”
她偏过脑袋,看着正在开车的男人,他是冷冽而内敛的,此时池欢更这样觉得,她张了张口,怔怔问道,“你欠我爸什么人情?”
静了片刻,他简略淡然的回答,“四年前,风行得罪了楚家,被陷害入狱,我花了很多功夫才把他弄出来。”
她茫然的问,“楚惜的那个……楚家?”
“嗯。”
她有些迟缓的问道,“那楚家最近出事……是你们在……报复?”
“嗯。”
池欢,“……”
墨时谦半天没听到她吭声,侧看她正一副呆的模样,皱眉,“池欢?”
“我们去吃海底捞吧,很久没吃了,我想吃。”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说了个好字。
车既然匀行驶在路上,不慢,也不太快。
“苏雅冰的手脱臼了,是你让人弄的?”
“莫西故弄伤了你的手。”
“……哦。”
她没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不至于谴责他,虽然弄伤了她手的是莫西故,但归根到底还是苏雅冰折腾出来的。
虽然她这点淤青……实在称不上伤。
池欢迟疑的又问了一遍,“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睡了我?”
以前他是保镖,有个其貌不扬的未婚妻,睡了她跟她在一块……她觉得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何况那会儿他还说要自。
可现在……风行能拉楚家下马,她不信他不敢得罪她爸爸,也不信他是非要为这个错误买单,只要他不想,谁能逼她。
“风行养了只猫,”他嗓音低低淡淡,覆盖着寥寥的笑意,“这几年他就带着它过,我觉得,你跟他养的那只猫很像。”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