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明天比賽,你讓領隊早點休息唄。」
「對啊,有什麼事等比完賽再說。」
「你們懂什麼!」祁爵朝那幾人吼完,繼續敲門。
肖冶本來就因為聯繫不上祁琰筠而有些心慌,再經他這樣吵鬧,頓時心煩意亂,直接撥打報警電話。
祁家在錦城一家獨大,在漫城的勢力可就沒那麼強了。
不一會兒,幾名警察趕來將祁爵帶走,任憑祁爵如何囂張地吶喊,警察們都不為所動。
樓道里頓時安靜下來。
留在門外的幾名隊員對視一眼紛紛進入自己的房間。
微信群里,隊員們發來各種安慰的話,勸肖冶不要在意,專心準備明天的比賽。
肖冶一一道謝,又給隊員們打氣,最後放下手機躺倒在床上。
想睡,卻睡不著。
心裡惦念的全是祁琰筠。
他舉起胳膊看中指上的情侶戒指。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是為了做戲才戴的,卻每每一看都有一種甜意從心底散開。
其實自從那晚他將頭搭在祁琰筠肩膀上之後,他就總會不自覺地盯著對方肩膀看。
有些懷念。
「?」
意識到這個情況後他著實被嚇了一跳。
懷念?!
自己在懷念什麼?
靠著祁哥哥肩膀嗎?
那種溫暖而安心的感覺確實令人懷念。
可是…
朋友之間會產生這種眷戀的情愫嗎?
肖冶此生唯一交過的朋友就是顧竹年,結果被背刺。
這個經歷很直白地告訴他:朋友之間絕對不會存在眷戀的感覺。
可是那他是因為什麼對祁哥哥產生這種感覺的呢?
唯一一次失敗的戀愛經歷也給不出答案,至少他對祁爵是沒有這種感覺的。
他也不好意思問隊員們這個問題,雖然關係處得不錯,但也還沒有密切到能說心裡話的程度。
原本他想過要不要問問何璨,但是上次見面他明顯能感覺到何璨雖然表面歡笑,內心其實也有不少煩惱,因此他也沒有去打擾對方。
於是這個問題就一直擱置到現在。
中指上的戒指很簡單,鉑金素圈,戒圈大小特別合適,仿佛是量身打造的一樣。
肖冶忽然又想起參加宴會時的那兩雙皮鞋,鞋碼也異常合腳。
獎學金獲得者的資料里應該不包括鞋碼和戒圈吧。
肯定不包括啊!
那祁哥哥怎麼會對這些了如指掌?
他正凝神猜測的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