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不置可否。
柱间又道:“可怜那两个倒霉者,也算被我们牵连了罢?”
斑冷脸道:“是被你牵连了。”
——不要甚么事都赖上我!
摆了摆手,柱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要不要救出对方?”
斑道:“你确定?”
柱间道:“总不能置之不理罢?——横竖他俩遭难,也有我的原因!”
听罢,斑转身而走。
“斑,你去哪里?!”柱间小声地追问。
斑的身影转眼就消失,只留一句回答:
“你不是说要救人么?”
柱间眨了眨眼,笑着跟了过去。
少时,柱间和斑站在那间柴房前
,轻描淡写地击晕两名看守,再淡定地摸出钥匙,把人给救出——盯着两张鼻青脸肿的昏厥之人,柱间道:
“斑呀?人都受了重伤,你看……咱们是不是该回药馆了?”
这次斑哼了一声,却没再拒绝。
柱间只当斑默认了。
“那就走罢?”柱间说罢,轻轻松松地扛起那俩人,示意斑跟上。
于是乎,柱间和斑……倏地,上演了一记原地消失的戏码,成功地脱离魏宅。
没人察觉到柱间和斑来了又走的经过。
曲沃,药馆。
寻兮她揉了揉脸,对泉奈说:“这么晚了,哥哥和斑也先生还不回来?”
泉奈道:“你若觉得困了,不如先去休息罢?说不定明天,哥哥和柱王就……”
话音未落,便见柱间和斑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寻兮和泉奈的面前。
她:!!!
泉奈:=口=
泉奈率先道:“柱王,你……”
寻兮她则猛地站起,第一目光落到柱间杠着的两名伤者身上——“受伤了?怎么伤得鼻青脸肿?”她焦急地盯住那两个晕厥之人,“快快快,把人放下,放这!”
把手一指,她指向一旁的空榻上。
柱间哧吭哧吭地把人放到榻上,并排地放好,好脾气地安抚道:“兮呀,别急,别急!我看过了,这两个人伤得并不重,你不必紧张……”
“哥哥!”她忍不住地提高嗓音,“无论如何,这是病人,与伤情无关!”
说归说,她动作也不慢:熟门熟路地
,她先替人把一把脉。
期间,柱间和斑、泉奈乖乖地侯在一角。
把脉半天,她肯定好对方的症状并不危险,算是皮外伤后,便松气道:“还好,还好,问题不大,只需休养两、三天,自会伤愈。”
经过这番折腾,她已经没了睡意,兀自找东找西,决定配药,通宵制药——甚么止血药、消肿淤青液,通通都不少,全都得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