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月华如水,清冷的洒在院落中盘膝冥想的沃伦身上,为其穿上了一件银色纱衣。
雪走轻轻放置在沃伦的盘腿上,陪同主人一起感受这片天地的恬静。
为了迎战多弗朗明哥这个强敌,沃伦需要做好准备,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他这是在干什么?”
不远处,远远注视着沃伦举动的米希尔歪头向一旁的霍金斯询问道。
“冥想!”霍金斯淡淡的回了一句,目光仍旧没有离开沃伦身上。
白了霍金斯一眼,米希尔吐槽道:“我当然知道这是冥想,不是,霍金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都说女人是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霍金斯也是这么觉得的。
“笨蛋,这都不明白,我的意思是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这冥想,有什么用?不应该练练刀,加强自己的武技吗?不是说临阵磨刀不快也光嘛!”米希尔一副很懂的模样,嫌弃的看了霍金斯一眼。
“笨蛋的是你,米希尔,不要不懂装懂了。”
听到霍金斯的话,米希尔气的嘟起了嘴,恶狠狠的瞪着霍金斯道:“我怎么就不懂了?”
摊上这么一个剑道知识白痴的亲人,霍金斯满是无奈,只得为其解释:“这是剑道中的冥想,通过有意识地关注当下的感觉、想法和行为,可以帮助剑客更好地控制情绪,提高专注力和洞察力。
这就是他最好的应战调整。
另外,有一种说法,说剑道就是修心的过程。”
听的懵懵懂懂的米希尔不解的看着霍金斯,嘀咕道:“修心?心怎么修?”
“不要问我,我又不是剑客,我只是从书上了解到的。”霍金斯坦白道。
“那你这不是白说嘛!”米希尔给了霍金斯一个大大的白眼,继续吐槽道:“那你就怎么知道他在修心?”
“我感觉到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到?”霍金斯从沃伦的身上移开目光,落到米希尔身上。
就这么被霍金斯那双平淡的目光注视着,米希尔心里莫名一慌,略带尴尬道:“什么感觉?”
“米希尔,这么多年,你还是毫无长进!”不等米希尔反驳,嘴角微微上扬的霍金斯继续道:“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气息,当然一般人是感应不到的。”
“那霍金斯你能感知到?”米希尔好奇的问道。
“不能!”霍金斯倒是坦率。
“那你这不是白说。”气不过的米希尔再度冲霍金斯翻了翻白眼。
“自己看吧!”霍金斯扔给了米希尔两张卡牌,米希尔快接住查看起来。
“战车?倒吊人?”看清卡牌上的图案后,米希尔看着霍金斯,略带好奇的问道:“你占卜出了什么?”
不同时机的占卜是不一样的,仅仅靠着手中的两张卡牌,米希尔也看不出什么。
“战车,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占卜的,那个时候的他在我眼中如同一柄锋利的宝剑,锋芒毕露,似随时能给人致命一击。可刚过易折,锋芒太盛,伤害的反而是自己。
这也是我不看好他能从多弗朗明哥手上活下来的原因。
但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