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个信息量。
但沈渝川的言下之意是人小情侣的事,她不该插手。
于是她拿起南欢的病历本,递给沈渝川。
“这是她的病历本,再怎么样,对女孩子温柔点。”
乔意礼嘱咐道,虽然她没什么立场这么说,但既然他喊自己一声嫂子,她还是开口了。
而后一男一女出了医院。
“你放开我!沈渝川!”
南欢眼眶红红的,透明的液体在里边打转,但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
沈渝川将女孩推进车里,“开车。回竹苑。”
他嗓音嘶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南欢!你疯了吗去整容!?”
沈渝川冲她吼道。
“你凭什么这样糟蹋你自己的脸!”
“我想像她一点!哪怕一点点。”
南欢还是没能守住那倔强的眼泪,豆大的泪珠从泛红的眼角滑落。
“这样你会不会多看我几眼。。。。。。”
闻言沈渝川恶狠狠地攥住她的下颌。
“你知道吗,你这样我觉得特别恶心。”
直白且侮辱性极强的言语无情地刺穿南欢的心脏。
“你有什么资格像沐以,你整得再像她,你也终究不是她。”
南欢用力想挣脱沈渝川的手,奈何他的手像铁钳般紧紧掐着她的下巴,弄得她很疼,生理性泪水加倍外溢。
而后车子里是死一般的安静。
南欢没再开口,她小声地抽噎着。
沈渝川坐在一旁,秀丽的眉毛拧在一起,看起来心情依旧很糟糕。
车子缓缓停下。
沈渝川径自下车,留南欢一人在车里。
“小姐,要我送您回家吗?”
司机关切地问候道。
是的。沈渝川回的自己家,并且他从不让南欢进他家门一步。
南欢闻言依旧沉默着,手推开门下了车。
晚秋的风刮在脸上,干涸的泪痕显得她格外憔悴可怜。
枯黄的路灯照出她孤单的影子,街上的行人依旧行色匆匆。
沈渝川,你讲话还是那么伤人,从来不在乎我会不会伤心。
—
乔意礼下班回家时,总能看见许驰安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男人围着一个布满小狗印花的围裙,手持菜刀在切菜。
噢。
那个围裙是乔意礼某天下班路上看到的,然后觉得好看就买回来了。
穿在他身上还挺合适的,一点儿不违和。
其实她还挺好奇许驰安的工作是什么的。
闲暇的时间很充裕,工资应该也可观,不然不可能住得起公寓房,开得起跑车。
但是有次她问起来,许驰安遮遮掩掩的,转移话题去了。
看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乔意礼也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瞎操心的主,自然也就不多过问了。
许驰安看见乔意礼回来,笑着转过头,眼底清冽冽,散着少年意气。
“今天准备做你爱吃的茄子肉沫。”
许驰安将准备好的食材分盘摆放好。
“你的厨艺好好,是专门学过吗?”
乔意礼感觉自己在许驰安的投喂下感觉自己都要长胖了。
一日三餐吃好喝好,有营养的同时又全都是自己喜欢的,有时候她都要怀疑许驰安是她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