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媳妇儿就穿的那么暴露,不太好吧。
岑初在房间看了一圈,眼神最终锁定在被随手丢弃的浴巾上面,直接在腰上围了两圈就出去了。
门铃还在坚持不懈的响着,大有一副岑初再不开门,他就摁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岑初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生理盐水全部挤在了眼尾,模糊了一些视线,脚步有些虚浮,“来了来了。”别催了行不行,跟上门来催债似的。
岑初先是伸手擦了擦眼泪,然后才打开门。
“卧槽,你怎么穿成这样。”门口的江篱看见岑初,一句国粹脱口而出。
岑初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皮子一压,差点又睡过去。
他只好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掐了一把,痛感让他清醒了一些,又用力晃了两下头,“你先进来吧。”
说罢,岑初先走行进去了,摇摇晃晃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一样。
江篱被他自己掐腰的动作吓到头皮麻,妈耶,这个人怎么还自虐呢。
不过他那个皮肤是真的白嫩,跟个女人一样,随手掐两下就红了一大片,指印都清晰的印在上面。
就是有点太瘦了,皮肤白的有点过分,感觉就像是躲在这水泥森林里面,常年不见天日。
等他在心里想完这一串,岑初人都看不见了。
江篱也只好先进去,他的行李刚搬进来,就听到“咚”的一声。
岑初整个人躺倒在米白色的地毯上,脸色青白。
江篱眼睛都看直了,“我去,兄弟,你这你这……”
他二话不说跑过去看岑初怎么了,要是岑初死了的话,他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江篱蹲在地上看了半天,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的时候,才意识到岑初原来是睡着了。
“昨天晚上做贼去了啊,走着路居然都能睡着。”江篱嫌弃地吐槽着,伸手戳了戳岑初的手臂,身上裹着的浴巾也因为他倒下的动作而散开了,露出黑色的平角苦茶子。
江篱流氓似的吹了下口哨,“哟嚯,条件不错嘛兄弟,但是跟我一比,还是差了一点。”
说罢,他还低头看了眼,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1o1:……
好奇葩啊这人,难道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先把人给扶起来吗,居然还攀比起来了。
而且他确定他不是再说大话吗。
前两个人都是清纯小白花人设的反派,突然变成一个跟流氓似的人,1o1还有点不习惯。
1o1查了一下他的身份。
只会花天酒地、日常口嗨、理论知识丰富但一说实践就怯场,以至于至今都还是一个小处男的二世祖。
1o1突然感觉很有意思。
江篱左看右看,看到一个开着门的房间,那应该就是他这位同居室友的房间了吧。
他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同居室友躺在这里睡觉。
江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活动活动手脚,一个公主抱给人抱起来了,“那么轻啊兄弟,看着挺高的,结果没想到是根瘦竹竿。”
1o1缓缓打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