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架起大当家,快摸索到食味楼门前的拴马桩旁,找到各自的马匹。门口拴着的其余马匹,刘牧之掏出随身的军刀,尽皆砍断缰绳,拍打了一下它们的屁股,任由它们自去,这样即使被县府的人现,他们想追,也得先去找到马,拖延一下时间。
两人决定,由大当家和二当家同乘一匹马,大当家意识模糊,已无力坐着,被二当家脸朝下,抱起放在了马背上。
大街上依旧乱做一团,依稀可听见赵怀仓他们的叫喊声“快,看好枫林寨的人,可别让他们趁机跑了。”平地起这么大的浓烟,谁都没见过这奇怪的现象,人们要么四下乱跑躲开,要么呆立原地不敢动,谁还去管枫林寨的“贼”在或不在。
刘牧之和二当家两人牵着马,并排走着,摸索前行,二当家小声问道“刘兄弟,我们就这样走了,那其他弟兄怎么办?”
“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了,大当家是中毒,耽误越久毒性越深,我们先逃出去,给大当家医治,其余的人,随后咱们再想办法救。我想县府的目的应该就是你和大当家的,如今你俩都没被抓住,他们应该也不会很为难被抓的兄弟。这浓烟马上就消散了,你看现在已经比刚才稀薄了一点,这边人也少了,你我快上马,抓紧出城。”
一边说着,两人分别脚踩马镫,另一条腿用力在地上一蹬,纵身上马。
只行去几十米远,身后的浓烟便完全消散了。
只听有人惊叫道“不好了,枫林寨的两个人跑了。”“他们在那儿呢,快追。”
刘牧之三人两骑,听到后边的喊声,如惊弓之鸟,快马加鞭。刘牧之不熟悉城中之路,由二当家的在前边带路。来至城门口,所幸县令大人的命令还未下达,并未设置路障、重兵盘查过路人。
奈何后边追兵喊叫声起,城门口的守卫虽然不明就里,却也挺起手中长枪、刀,四五个人已站成了一排,欲阻拦这两骑前进。
二当家哪管得了这些,一马当先,向前冲去,同时也挥舞起手中长枪,去格挡向他刺来的刀枪。事突然,门口守卫准备不足,再加上,步兵本就不是骑兵的对手,只一下,拦路的几人尽皆向后闪躲,摔倒在地。
三人两骑出了城门,后边追兵依旧紧追不舍,刘牧之看看伏在马背上的大当家,跟着马匹的跑动,上下颠簸,刘牧之心想,这个时候,如果有一辆车该多好,大当家也不至于受这罪了,还能轻松甩掉追击者。
遂向二当家大喊道“二当家,这样不行呀,大当家中毒,这样颠簸,会加血液流动,到时候毒性攻心,就不好了。”
二当家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向刘牧之“咱们后边还有追兵呢,看样子至少有二三十骑,如何是好?”
出了城的路,刘牧之是记得的,由他们现在的位置再往前走二三里,便有一条小河,河上有一座窄桥,他们来时就是经过这座窄桥到得县城,心中就已经盘算好小爷我今天就给你们重演一遍张翼德长坂坡吓退百万曹兵的故事,不过,我没有疑兵,也不断你们的小桥,就是要让你们见识见识手枪的厉害。
刘牧之向二当家喊道“一会儿过了前边的小河,你只管带大当家先走,后边的追兵交给我了。”
二当家露出怀疑的神色,问道“你?一个人?如何抵挡?”
“那你别管,你只管在前边走就行了,我打退他们,自会来追你们。”
片刻功夫,已来到了河边。二当家没有停留,继续骑行,刘牧之也不着急了,沿着小桥过了河后,勒转马头,面向来敌方向,右手握枪,装了消音器,子弹已上膛,为了不让人看见,刘牧之将拿枪的手,用布缠绕,只留下一个枪口。
追兵来至河边,见一人立于桥对面,也都停了下来。这一群,有三十来个人,为的是野猪寨的关二爷和那个班头。
关二爷不客气的说道“好狗不挡道,对面那人,赶快给我滚开,否则。。。”
“否则怎样,你还要杀了我不成?”
“杀了你又怎样?我们是在追官府要犯,你若阻拦,以同案犯论处。”班头说道。
“哎哟,我好害怕呀,我看你们这些官兵别的本事没有,诬赖人的本事倒是一流。”
“废话少说,我再问你一遍,让还是不让?”关二爷怒目圆睁,向刘牧之吼道,同时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我劝你最好冷静啊,以免自讨苦吃。”刘牧之说完,问那大汉“你就是那关二爷是吧?野猪寨,人如这寨名一样,果然都是一群畜生,甘当官府走狗,枉杀人命。”
“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说三道四,弟兄们,这个家伙要自己送死,咱们过河。”听关二爷说完,众人尽皆拿出自己的兵器,准备要硬闯过来。
刘牧之大喝一声,“都停住,我刚才警告过你们了,不相信我是吧,来,谁想来试试本小爷的厉害了,只管走上前来。”
关二爷和那班头四周望望,不见有伏兵的迹象,又说道“装神弄鬼,大家不用怕,跟我来。”
“我就是装神弄鬼,来吧,你们谁先踏上这座桥,我只抬一下手,你就得倒下。”刘牧之说着,抬起用布缠绕着手枪的手,口中出“啪”的声音,比划了一下,随又放下来。
“来,你们谁先来,射人先射马,哪只马蹄子先碰到桥面,这次就打哪只马蹄。”刘牧之又故意激他们。
关二爷自恃人多,不信邪,指着身边的弟兄说“你,过去。”
只见那人左手牵住缰绳,右手握刀,横在马头旁,两条腿一夹,便向桥头走来。
“真是无知者无畏。”刘牧之冷笑着,自叹道。
那匹马的左前蹄刚落在桥面上,刘牧之抬起右手,随着一声轻响,那马左前腿中枪,卧倒在地,口中不住嘶鸣,人也被摔倒在旁边,差点滚落河中。
刘牧之不忘戏谑道“哎,可怜这马儿了。来,你们谁还要继续?不过,这次就没那么客气了,这次就得有人受伤了。”
对面一群人,谁也没有看清楚,那匹马是如何受伤的,他们只看到对面那人右手一抬,“嘭”的一声轻响,马和人就倒地了。
关二爷似是不信,又怕弟兄们胆怯畏惧,便对身边的两个人说道“还是装神弄鬼,戏弄我等,想糊弄我们,没门。你们俩,一起过去,今日非要斩杀了这个人不可。”
刘牧之笑笑,未再接话,眼睛直盯着河对岸,握在手中的枪,已准备就绪。
两人又是刚踏上桥面,刘牧之连开两枪,这次两匹马并没有倒地,刘牧之射中的,是他们的左小腿,鲜血直流。两人吃痛,滚下马来,双手捂着伤口,不住在地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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