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墨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与雨雯的接吻,可真正两唇相贴时,确是如此场景,没有想象中心动的感觉,只有执念“你快喝进去!”
一次一次反复操作,越的熟练,一整碗药喝完。
肖子墨替雨雯擦了擦嘴角,摸了摸棉布,很好,一滴未漏。
没过几个时辰,雨雯就醒了。
浑身无力且痛,她无奈地望着屋顶,全面复盘着这次的偷袭。
雨雯醒后,肖子墨在她清醒的时间都未曾来探望过。
雨雯只从药童嘴里听说肖将军之前是一步都不肯离开的。
“兴许是事情太多吧”雨雯这样想着,安心的养着伤。
她不知道,为了减轻身体的疼痛,她的药里加了助眠的成分,每天夜里,大家都呼呼大睡之时,肖子墨就会出现在她的床边,将伤口的绷带拆开,一一检查再重新上药包扎。
她不知道,每晚入睡后,桌上总会多出一碗汤药,他会亲自喂给她喝,有时候会吻的动情的难舍难分,有时候雨雯会无意识的回应他的吻,让他更加激动难耐。
肖子墨总是在离开前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磨蹭“我该怎么办?雨雯,我该怎么办?”
将养了一个多月,肋骨的伤没有伤及内脏,只需静养即可。
这些日子,肖子墨带着前锋营的精兵时不时搞偷袭,扰的敌军鸡犬不宁,血流成河,要让西元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日
雨雯正匍匐在书桌前写着各类计划。
封烈背光而来,雨雯觉得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这人了。
她下意识的放下笔,站起来。
封烈进门就一言不,许久,脸色凝重。
雨雯察觉封烈情绪不对,开口问道“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良久,封烈抿着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开口。
“雨雯副将听令!”语气很是严谨。
雨雯先是一震,后知后觉的转到桌前,单膝跪地,等待军令。
“将军有令,雨雯副将因马鞍峡之战至士兵死伤无数,又因长期无视军规,无视军礼,现除去军籍,令!立刻离开军营,不得有误!”封烈一口气报完,默默的观察着雨雯的神态。
雨雯起身,先是不解,然后有些动怒的捏紧拳头,面色很是难看。
封烈正要说话,只听“噗”的一声,雨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倒退一步,抵在桌沿上。
封烈吓的赶紧上前搀扶,“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转头大喊“梅大爷,大爷”!
梅大爷和平安本就在门外,一声召唤,立刻冲了进屋。
把雨雯扶到凳子上坐好,把完脉立刻喂了丹药。
“这~大爷,这是还没养好,不是好了吗?您再给看看”!封烈其实也很矛盾,他和雨雯无冤无仇,甚至也很欣赏与钦佩雨雯。
但是现在他必须做一个自私的人,他不能让将军再和雨雯有牵扯,难得将军自己先放手,他封烈就算豁出这条命,要做的就是斩断这份孽缘,让将军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你出去吧,我和她聊聊”梅大爷对封烈说道。
封烈叹了口气,躬身作了一个大礼,便出去了。
梅大爷看着封烈的身影,拍着雨雯的手背“急啥急啥,本来就该离开的人,多大了还待在男人堆里”。
梅大爷的话雨雯懂,平安不懂,但他知道雨雯生病了,也学着一下下的给她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