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买客都走了,她让护卫带着平安回去,才去后堂收钱,厚厚的一叠银票,除去交易费还剩oo两,雨雯让老板把o两换成现银,老板乐开了花,他们的提成也是按照交易额来的,卖的越高他们自然收的越多,一再说“下次还有好货一定要来竞誉阁”。
怀抱巨款飞快的回到客栈,直接就撞开了肖子墨的客房。
肖子墨正准备更衣,吓了一跳。
“怎么,有人抢钱?”
雨雯跑的满头是汗,脸颊绯红。
把一叠银票摊在桌子上。
“抱着这些钱我怕是睡不好,将军帮我收着吧,明天我来取”雨雯睁的最无辜最清澈的眼睛,说着最腹黑的话。
肖子墨却觉得头更疼了,他抬起手指轻轻压着太阳穴“你就不怕我睡不好?”
雨雯语塞,摇摇头,“将军每年收的军饷成千上万,上十万,上百万,上~。”
“打住!再说下去国库都被我搬空了!”肖子墨严肃的说道。
“哦!”雨雯实相的瞬间住口。
封烈听到声响跑过来的时候,就看着雯大夫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双手合十做着祈求状,他愣在了门口,好像不该在这里。
“将军,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小小的,平头老百姓吧~”
雨雯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不像是她给别人钱,而是她在祈求别人给钱。
平头小百姓!肖子墨那副被震惊的无言以对的表情,着实一言难尽。
“你白日里的气势呢?这么点钱就睡不着啦,你的出息呢?”肖子墨气笑了。
雨雯脖子一挺,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睡觉和出息,我选择睡觉,白日里为了卖高价,那不都是装的嘛,”说着又恢复到那个嬉皮笑脸的小子。
“装的?你说那活脱脱的纨绔弟子的模样像装的不?”肖子墨指问封烈。
封烈无辜的,觉得杵门口也能躺枪。
看看现在又趴回桌面,像被训斥的,耷拉着耳朵,收起利爪的小兽般的雯大夫,又想想白日里那个举止有度,满眼谋算的翩翩公子,这尼玛是两个人吧。
“~~~我不管,钱放这了,我明早睡醒了来拿。”钱堆往前一推,雨雯干脆地转身就跑,还不忘关上房门,“晚安!”
肖子墨看着满桌面的银票,和一袋子的现银,腹诽道“他就这么信任自己吗?”
雨雯舒舒爽爽的睡了一个好觉,才去肖子墨那提款。
“你把我当什么?”一桌子人吃早饭,雨雯是最后一个到的。一来就说要取现oo两。
雨雯很想说“提款机”想了想。
改成了,“最值得信任的人!”
大家低头刨饭,不敢吱声。
肖子墨听后却是难的的心情舒畅。
今日雨雯就没那么招摇了,真正百姓打扮,带着两位乔装的士兵,牵着平安,在洲城内闲逛。
有钱了就是好,吃吃吃,买买买,士兵赶着马车一路跟着,锅碗瓢盆,量少的就自己装车,量大的要求老板送货上门,预付定金后老板一听是军营,也就知道不要想着缺斤少两,大家都好过。
卖得钱比预计的多很多,所以雨雯的手也散了些,在铁器铺定制了十几个她提供图纸的铁锅,一大堆容器,器具,又去香料铺子买了一堆香料,调料,老板要不是知道他是为军营采购,都要以为他要买来卖了。
过冬的棉衣买的成衣,棉被却是散装,她掐指一算,oo床成品棉被的钱可以买同等份oo床的散料,被子嘛,就是布和棉花,那军营里有的是人工,这个人工费咱就省了。士兵都夸雯大夫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第二日,又取现oo两,去城郊农场购买了算量不等的鸡鸭猪牛等家禽牲畜。
士兵问雯大夫为什么母鸡比公鸡多很多时,她回答“公鸡打鸣,太吵!”
精打细算的将剩下的钱买了米面油。
回到营地,肖子墨听回禀称雯大夫两日内花了ooo两白银,都觉得这花钱的度跟挣钱的度成正比啊。
荒地改造后,因为是特别圈出来的一块地,雨雯就给取了个高大尚的名字“号农场”。
她想着以后试点成功后,这种小规模的农场会增设很多,那有个编号也好区分呀。
因为是她牵的头,做的主,所有安排也听她差遣,所以她也如愿得到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四合小院,除了三间卧房,一间正厅,全是库房和饲养房,拥有独立的厨房,洗浴间,是她的最爱,院子外单独有栅栏围起来,毕竟她自己也养了鸡鸭兔猪,虽然数量不多,但也算小小农家了。
那地儿离饲养场比较远,安静,又离医务处近,安全。
她给平安留了房间,可惜平安想跟梅大爷同住,雨雯也就没有强求他非跟着自己,毕竟有时候还是不方便。
把购买的货物依次放入仓库,添置的用品放到每位农场员工的新房间,包括每人一大堆的散装棉花,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之后,大家也能理解,能省则省嘛,更何况是崭新的棉被,动动手算什么,更何况几万人的军营,找个会制棉被的还难吗?学一学就会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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