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方才她和郁清欢的尖叫,院外已经有了脚步声。
她不想把这件事儿闹大,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匣子里的腌臜东西。
“好。”
赵彤儿听了姐妹二人的话。
用匕逼着银女婢将木匣子带走了。
奶娘和其他丫鬟婆子们赶过来的时候,郁清欢已经吓得小脸白,虚弱地连坐也坐不住了。
当夜就病倒了。
高烧烧得滚烫。
郁新辞也没好到哪里去。
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才闭上,眼前就止不住冒出那血呼啦的东西。
不知挣扎了多久,直到独属于厌奴身上的那股子奇特异香飘入鼻息的时候,她才渐渐将脑子里的杂念排了出去。
像是用了安神香,疲惫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翌日,京中传闻,陈家二公子陈耀狎妓过度,伤了根本,再也没法子做个正常男人了。
翌日,同样是京中传闻,宋家二公子宋泽纵欲过度,死在了石榴裙下。
郁新辞听得冷汗直冒。
她坐在秋风院里,揉着疼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将这些事情串在一起,越想越觉得窒息。
好似天地之间织了一张大网,正向她扑来。
偏生宋薇岚还不安分。
得知大女儿昨日与郁新辞是一道出去的,回来之后还和郁新辞在一起,后面就病了,又带人闯进了秋风院。
“郁新辞,你个小贱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害我芙儿还不够,连我清欢也不放过吗?”
“你在胡说什么?”
郁新辞晚上没睡好。
加上一直在苦思这些事情,神色不是很好。
说话时,看上去很是不耐烦。
宋薇岚见了越加火大。
即便吉祥扣着她,她还是怒不可遏地要冲到郁新辞面前:
“你别给我装糊涂!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郁新辞当真有些烦了。
她现在无心理会这个泼妇。
甩手让吉祥把人弄出去。
宋薇岚却死活不肯,还和吉祥拉扯起来,隔着吉祥低吼:
“小贱人,你可真会装,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信了。我告诉你,你恨我可以,但你绝对不能动我的孩子!”
“我为什么要恨你?”
郁新辞忽然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