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跪着的那叫做刘秀的老者的脑袋就飞上了天。
没了头颅的脖子里朝天空窜出了三尺多高的鲜血,又化成血雨纷纷落下。
身后的黑衣人将手中环手长刀在那跪着的尸体上擦了擦血液。
随后一脚将尸体踹倒,收刀入鞘,干脆利落。
这一幕只吓得跪着的众人瑟瑟抖。
只看的周围那些围观百姓叫好纷纷。
跪着的人群中有两名中年人,嚎哭着挪到那尸体旁,扑在那尸体上哭喊道:“爹啊,你死的好冤啊!”
“敢问大人,我爹究竟犯了何罪?竟这么就给杀了?”
“是啊大人,我爹一直奉公守法,从未有不轨之举,今日为何将我家人抓到此处,不问青红皂白就大开杀戒?”
面对死去老人两个儿子的质问,那台上之人轻蔑一笑。
阴冷的眼神环顾四周,尖锐的嗓音冷笑一声:“无罪?他叫刘秀便是犯了谋反之罪,就该抄家灭族~”
老人那俩儿子和身后的家人听完眼睛都气红了,纷纷抬头怒视那人。
骂道:“朗朗乾坤,竟有如此冤枉之事,岂能因为名字就要定人生死,你这阉人狗杂碎,定是你蛊惑皇上派人害我全家,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说罢便起身朝台上扑了过去。
身后众家人也纷纷起身反抗。
可是手无寸铁之人又怎么能打的过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呢,几分钟过后,头颅漫天乱飞,便躺了一地的尸体。
场边一大群人脖子都伸的老长,像是一群嘎嘎乱叫的鸭子被人提了脖子一样。
那些无头的尸体躺在场中汩汩的流淌着鲜血,顿时那些场边的愚民一拥而上,手里拿着馍馍纷纷抢着上去蘸人血。
这些人口中还念念有词,这可是上好的人血馍馍,能治百病。
刘秀看的是心惊肉跳,拉着严光邓禹急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三人急匆匆的回到客栈房间,将门窗全都插好。
“哥,看样子你这名字去长安城有些危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邓禹急道。
刘秀沉思了一下说:“怎么回事我也都知道,看情况的确是不安全,这名字现在这里也就只有咱们兄弟三人还有几个下人知道,不如我也和大哥一样改个名字,你们都叫我刘叔文吧!”
邓禹疑惑道:“哥你不是字文叔吗?”
严光也疑惑看向刘秀。
刘秀心虚道:“我怕我那字也是不安全的。”
其实此时刘秀想起了在现代时候看过的一些野史,心中隐隐的有个想法,难道说野史中记载那事儿是真的?
但还有些模糊不清不敢确定,直觉告诉他,此行去长安,自己真的会很危险。
他觉得还是谨慎为妙,不敢再对外称自己叫做刘秀,索性就将自己的字给改了当做名字。
你别说,刘叔文,还挺好听。
待忠伯小青邓二他们回来,刘秀便叫大家坐在一起,给他们几个开了个会。
会议主题就是,我不叫刘秀……
怕忠伯小青跟在身边时间长了说顺嘴习惯了,刘秀还特意让他们情景对练了几次。
谁问你家少爷姓甚名谁,就回答我家少爷叫刘叔文。
严光和邓禹对王莽追杀叫刘秀的人这事一直疑惑不解,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想来大概、可能、也许…是那王莽小心眼儿,从前有哪个叫刘秀的得罪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