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鱼笑道:“小伙子按的不错,再来一个钟吧。”
张严抠着鼻子不耐烦道:“你这是享福呢,老子端着个老坛酸菜,可是受累呢。”
程小鱼红着脸使劲拍了一把张严。
程小鱼见这卡座的炕桌,旁边还放着一副围棋,一时技痒,便开口道:“杀一盘?”
张严看着周围卡座里,大家不是足疗按摩就是连吃带喝,以为程小鱼这是要装个高雅,下个围棋,也是乐呵:“来啊,来啊。”心里却想着,这娘们儿当年也就下下五子棋,啥时候还学会围棋了?
当年张严是围棋队的,在全校能排前三,五子棋也是近乎无敌的存在,自然从小就开始虐杀程小鱼。
可刚下了不到五步张严和程小鱼就都感觉不对劲了,两人是城门楼子和胯骨轴子,驴唇不对马嘴啊。
两下一对,才现,一边下的是围棋,一边下的是五子棋。
张严戏谑道:“你这娘们儿,都快四十了,还玩儿小孩儿的玩意儿,哈哈。”
程小鱼听后仿佛是很生气,起身便是要走,还没落地。
张严心道,食物不能放在地上。
还没等小鱼反应过来,张严便接住了。
张严则是嘴里嘟囔了一句:“行了行了,看在兄弟的面子上,陪你下一会儿吧。”心里则是想着,小学天天下课下这五子棋,虐了你多少年。
程小鱼则是笑着收好棋子:“你个小样的,姐姐小学的时候就开始研究这玩意儿了,你还能整过姐姐咋地?”
张严心想,你研究个屁,那脑瓜子笨的像榆木疙瘩一样,还研究下棋,嘴上却说道:“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来来来。”
程小鱼:“你执黑先来。”
张严笑道:“哈哈,你个小样的,还知道执黑棋先手。”
程小鱼:“不瞒你说,我小学同桌就是围棋高手,我这五子棋就是他教的。”
张严心想,这是都教到大黄身上去了,玩五子棋的怎么可能干过下围棋的。
张严先手天元。
程小鱼贴斜。
张严反向马步。
程小鱼别马脚位置。
张严马步向沿阻别马脚出。
程小鱼断向沿。
张严向沿起下马步。
程小鱼下三联。
张严上阻。
程小鱼别马。
张严阻双三上出。
程小鱼天元下起假双三。
张严右起空三联横档。
程小鱼内断空三联。
张严上空五连并右下空三联绝杀。
前前后后杀了几盘。
程小鱼感觉仿佛是回到了那个最无力反抗的年纪,仿佛二十多年后再遇到了张严,还是一如既往的被虐的体无完肤,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休息大厅里的其它人见了则是在心里暗骂,俩二逼上这来装高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