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句后,南馥就没再了。
江郁本来还挺愧疚,但他失联四小时,南馥还真就能省则省,只给他了四条消息,看着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他很不是滋味地抿了下唇。
掀被起身,准备去盥洗室洗把脸再给她回电话。
冬天黑得早,盥洗室小小的窗户外面,夜沉得像一汪深潭。
他磨磨蹭蹭地捣鼓了阵,回卧室时才看到房间的窗户没关严实,窗帘留了一条细微的缝隙,他刚起来身上衣裳单薄,被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寒战。
搓搓手臂,江郁走到窗户边。
手刚搭上去,那条灌着风的罅隙里,骤然涌入一道朦胧的身影。
不远不近的距离,光秃秃的藤条下,南馥穿着深色大衣,戴着那条浅棕色围巾,面对着他的方向静静靠墙而立。
不再需要回头,眼皮一抬,她的目光就能穿透一切障碍紧锁在他身上。
像是在无声地告诉他,这次她到这里来,再不为别的。
只因为他在这里。
一整天下来,他所有的不爽,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被尽数瓦解。
心跳得不受控,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去见她。
想见她。
江郁随便套了件外套,拿起手机迫不及待地冲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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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客厅里没有人,他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出去。
林荫道下,南馥脚冻得不行,踱了两下步子。
傍晚的时候江郁手机关机,她其实有想过他是因为陪长辈太累回家后睡过了头,后面挨个问了沈嘉周漾,他俩也不知道江郁干什么去了。
仔细一琢磨,她如坐针毡,心底始终放不下,头脑一热,就打车来了这边。
见到江家并没有出什么乱子才稍微松口气,后来又想着来都来了,就等他一会儿。
等着等着,又觉得今天一天都没见他,怪想他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一不可收拾了。
直到看见江郁穿过那条长长的草坪朝她飞奔而来,挥着双手,眉眼带笑的模样,南馥内心深处蓦地被一种非常充盈的感觉填满,让这等待的几个小时,都有了别样的意义。
江郁顾不得会不会被家里人看见,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南馥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你怎么在这儿”他收紧双手,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窝。
“想到你今天可能不开心,”南馥身形晃了晃,承受住他的冲击,轻声道,“所以哄你来了。”
“我不好哄的。”江郁抬眼,意味不明道。
这事儿她早就深有体会。
南馥垂眸,笑了笑,刚要说话,便听他继续道“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江郁没说话,稍稍退开一步,拉着她开始往前跑。
“去哪儿”南馥又问。
江郁侧眸看着她,嘴角微扬,言简意赅“买套”
作者有话要说祝两位今晚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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