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烈想著,同時猛地抬手揪初願耳朵,揪得老高,揪得初願大喊:「疼疼疼——」
「哥!疼!」
初烈不鬆手。
初願喊:「我不幫了!不幫了行了吧!我不和許修言來往,我保證。」
初烈還不鬆手。
「初烈!這麼多年我都不認識他!我也不會喜歡他!我要生氣了!」
初烈終於鬆了手。
初願用力揉耳朵:「你還真下死手啊,等我跟爸媽告狀去的。」
「告去,你也就會告狀。哦對,你還會添油加醋,你最棒了。」
「……」
過了會兒,初願打聽問:「你最初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匿名信。查不到來源,很謹慎。」
匿名信。
初願緊了緊眉頭,有誰要陷害許修言?是許修言身邊的人?
她所了解的許修言,可能會做違法違規的事,但絕對不會做出傷害無辜的事。
初願琢磨著問:「是許修言的其他對手透露給你的?工廠工人應該做不到沒有痕跡。」
「行了,少打聽了,以前我說許修言什麼你都不會問,今天怎麼這麼話多。章方舟呢?」
「……」
「你不是最喜歡你舟哥嗎,他還是你眼中最帥的男人,我都比不得,出去找你舟哥玩兒去。」
「……」
**
一牆之外,許修言倚牆聽著。
嘴裡咬著的半截煙,不知不覺已蓄了很長的一截菸灰。
菸灰突然垂落。
許修言垂睫,撣了撣外套,菸灰飄到他黑色皮鞋上,晃了晃鞋,沒甩掉,抽出口袋裡的方巾俯身擦鞋。
擦淨後起身,白色方巾髒了黃豆粒大小,掐在手裡,掐得骨節泛白。
許修言徐徐地吞雲吐霧著。
窗外陽光照射,縷縷煙氣垂向地面,又在光束里舞動著上升。
許修言抬眸對視向窗外的陽光,直到滿眼都是刺目的白,裡面又傳來初家兄妹倆的爭吵。
「我都說我不會喜歡許修言了,我只是想幫你。」
「用不著,你給我離那個臭蟲遠點,要多遠有多遠,不要惹一身臭。」
「你這樣說話太不文明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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