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盈心里想着。
“哟,这不是花家的草包小姐么,就你也十天半个月不来书院的人,也有胆量来参加院试啊?”
“对呀,别来参加了,回去吧,别给将军府丢脸了,哈哈哈哈哈哈。”
……
“这是专门跑来垫底来了吧,哈哈哈哈哈。”
一片群嘲声传来。
看着花无坷站在人群之中被别人嘲笑,花扶盈心里冷笑。
快步走上去,焦急的出声:
“你们别这样说!三妹妹怎么会想要给将军府丢脸呢!”
“你这三妹妹脑袋空空难道你不知道么,快让她回去吧,何必出来给花将军丢脸!”
刚刚嘲笑的最凶的柳南菲说道。柳南菲是花扶月的闺中好友,没少帮着花扶月踩她。
“菲菲你可别瞎说,就我妹妹这半吊子的水平,可代表不了将军府。”
花扶月听别人话里话外都是花无坷代表将军府,凭什么!
我也是将军府的小姐,我才是最有资格代表将军府的!
“啊,月月说得对,要说能代表将军府的,当然是月月你了,二房嫡女,才貌兼备,哪里是花无坷能比得上的啊。”
柳南菲说着还骄傲的扬起了脸,显得自己与有荣焉似的。
嫡女就嫡女,加个二房干什么。
哼,等我父亲除掉大房,整个将军府都是我的!
花扶月心里不满,但毕竟是自己的闺中密友,又是帮着自己说话,撇了撇嘴,没有反驳。
前世,本就孤僻的花无坷听了这些话,顿时生了退却之心。
花扶盈又明里暗里暗示自己学业不精,参加也不过是徒劳,还会平白给父亲丢脸。
导致花无坷连书院门都没有进,就回府了。
祖父他们不知道自己在京城受人排挤。
看见二伯的传信说自己放弃了院试,本就年迈的祖父直接被自己这逃兵一样的行为气坏了身体。
才导致在后来在埋伏中无法脱身。
“我能不能通过院试,等结果出来自会见分晓,还轮不到你们在这里妄下定论!”
“哈!你能通过院试?你能通过院试我跪下管你叫爹!”
吴家两兄弟在这时也到了。
前几日才被花无坷在大街上下了面子,心中抑郁难平。
咋一见到花无坷,把父亲的叮嘱都抛在了脑后,什么安王不安王的,都给小爷滚开!
花无坷看了一眼这个不长记性的吴启:“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参加院试的都是家里有些底蕴请了先生在家授课的。
二房就专门给请了先生,那先生明里暗里刁难花无坷,教给花无坷的东西也是最没用的。
久而久之,就再也不愿意学了。
学生的水平高,这院试自然不会简单。
吴启笃定花无坷没法儿通过。
“小爷说到做到!那你要是没通过,你也要跪下喊我一声爹!”
她要是没通过还好,但万一通过了,这草包的称号,不就拿掉了么!
花扶盈心里想着,见花无坷答应了和吴启的赌注,不心死的还想‘劝劝’她:
“三妹妹别任性了,女儿家的,这输了多丢脸啊。”
花无坷看着她,冷冷回答到:“我不会输。”
说完就挣开了被花扶盈拉着的袖子,走进了书院。
花扶盈还想追上去,却被一直没有说话的吴泽拉住了:“她如此欺负你,盈儿何必管她。”
早就叮嘱过吴泽,要和自己在人前保持距离。
见他如此动作,花扶月赶紧站远了些:“吴公子逾矩了。”
吴泽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花扶盈的背影。
盈儿放心,我们很快就可以光明正大了。看着花扶盈的背影,吴泽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