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部长微笑着和唐也打招呼,尽量让自己显得和蔼。
唐也将白竹放在于临渊旁边,佯装自己并不知情:“你们好,很高兴加入一队。”
她分别和几人握手,轮到于临渊的时候,刘部长大垮一步挡住:“于队不太喜欢和人近距离接触。”
三人趁着唐也不注意的时候疯狂使眼色。
唐也看着他们时不时瞟向白竹就觉得好笑,本想看他们再演一会儿,但他确实有些疲累,便给他们制造机会:“这里有洗手间吗?”
“这边。”孔雀语气挡都挡不住的高兴。
唐也明知故问:“我就去个洗手间,怎么突然这么开心。”
刘部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情绪也不太稳定,你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了和你说下一队的情况。”
唐也点头出门,在走廊上还在想刘部长居然用了也,还有谁情绪不稳定?
她走了几步出去迷惑他们,又悄声回来趴在门缝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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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将一个手指大小的白瓷瓶打开,将里面黑色鎏金液体滴在白竹耳后,唐也似能看到有接近虚无的白雾从其七窍中缓缓飘出,又顺着于临渊的七窍钻入于临渊的身体。
孔雀收起白瓷瓶,一副即将上行唱的表情:“希望于队醒了不要怪我。”
刘部长:“就是怪你也得受着。”
陆岑:“哎,吃一堑长一智啊。”
唐也见他们没有下一步动作,便跑远些,制造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开门进屋时,三人已经收拾好了表情。
于临渊也恢复正常,唯独白竹还昏迷着。
孔雀叫唐也来的目的虽然不单纯,但确实想给她介绍一下一队的成员和雾城目前简单的一些情况。
唐也无心听,只若有若无地笑着打量于临渊,让于临渊浑身不适。
说了没多久,于临渊便让他们散了,雾城的事儿到训练营了可以慢慢了解。
孔雀让唐也跟她走,她送唐也回家。
唐也借口有件事儿要和于队说一下,于临渊也没有意义,孔雀三人便离开了。
“于队。”
唐也笑眯眯地靠近于临渊,于临渊脑海中警铃大作:“域中之事不可说与别人。”
唐也乖巧点头:“就是想知道于队为什么要隐藏身份进域?连山桥不承认自己是于临渊,南仓艺术学院又顶着白竹的身份。”
于临渊没打算和唐也说,这些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让他们都知道是我,只怕什么都得我来,不利于他们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