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他的手臂汗津津,炙烫的肌肉被滑腻微凉的小手碰得舒服极了。沉嫣低头咬她的耳郭,声音嘶哑,“爽吗,心肝儿?大哥操得你爽吗?小心肝儿,爽不爽?舒不舒服?”
“舒、舒服,好舒服……啊,嗯啊……大哥,大哥轻点……”维桢又疼又酥麻,神智都迷乱了,小腹又缩又弹,不住地抽搐。
“轻怎么能操爽我的小宝宝?大哥让小宝宝高潮,好不好?”沉嫣扣紧她的小屁股,将雪白的臀肉掰开,更加凶狠地插着她。快感很强烈,却还未到缴械之时,不过他想跟维桢一起,便哄,“小宝宝,大哥跟你一起高,好不好?宝宝帮帮大哥?”
“怎么、怎么帮?”璀璨生辉的杏眼被情欲染得迷离,偏与他对视时,神情却懵懵懂懂,烂漫得很。
天真又骚浪。
一个可以操,可以玩儿的小孩子。
沉嫣捏起她的下巴尖儿,“就说你想大哥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去。”
“我不要。”知道他定然不肯拔出来再释放,维桢却说不出这样的话。
沉嫣的手指抵进她嘴里,慢慢地搅动,“小宝宝不想大哥早点儿射?”
维桢怔住,吸吸鼻子,垂下眼睑点头应了。
“乖。”沉嫣抽出手指放嘴里吮了,眼梢垂下,一直盯着她不放。见她仍扭捏,胯下耸动越暴烈,又伸手到下面,挑起水色潋滟的小肉珠。
维桢本就将至临界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捏在指尖玩弄,不由身子微弓,浪声叫唤起来。
沉嫣喉头一紧,唾沫下咽的声音突兀地响亮,“快说,心肝儿,你想大哥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去。”肉茎抽出一大截,又重重撞入,指甲深陷入嫩肉。
“好难受……大哥,大哥……”维桢被他弄得快疯了,扭着身子想躲,被强健的臂勒得死紧。
“在呢,大哥不就在这么?在操我的小宝宝。”沉嫣也忍不住喘起来,窄臀马达似的,越动越快,恶狠狠地操着她,“小宝宝,你乖不乖,嗯?肯不肯乖了?”
“啊!不要!我乖,我乖的……”维桢徒劳地揪着他的手,“大哥射里面……”
“射哪里,嗯?是不是射小子宫里?大哥的精液都射到宝宝的小子宫里去?”两指用力一夹,小小的花蒂被玩儿得肿大了一倍,红得似血染一般,一掐之下,针刺样的激疼。
维桢凄厉地惨叫,小腹挛缩作一团,大量水液自身体深处往外涌,眼泪夺眶而出,“啊啊啊!放开!射、射里面!大哥射到宝宝的子宫里!”
彷佛一下子打通了经脉,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贲勃酥爽的肉棒径直导至脑颅!
“小宝宝,小心肝儿,给你,都射给你,大哥命都给你!”沉嫣粗促地喘,攥紧她的臀肉,又狠又深地狂捣猛撞了数十下,抵开她娇嫩的宫口,在剧烈收搐的湿腻宫腔里喷射出来。
射精时间前所未有的长,他的头脑一片白芒,耳畔都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心爱的小女孩儿又娇又弱的啼泣。双手抱得更紧,神智尚未恢复,已经下意识地低头去亲她,柔声细语地哄劝,百般宠溺。
头脑慢慢清明,惊觉维桢仍裸着,忙拿自己的西装上衣披在她身上,把光洁的背全裹起来,前面还是肉贴着肉地互相挨着,他十分享受与她这样肌肤相依的亲昵。也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照样抱着她,慢慢在林子里走动,等她平息。
光影稀稀落落,男子体型颀长,肌理流畅分明,一张脸洁白如玉,澹雅绝伦,低头看向怀中人时,眉眼温柔似水。
维桢渐渐清醒过来,她腼腆胆小,细声道,“大哥,我害怕,有人来怎么办?”虽然多日来,除了她与沉嫣,不闻第3个人声,毕竟身处野外,总归不能安心。
“放心,没有外人。”沉嫣从容不迫地踱步,大手伸到里面替她抚背,“大哥不舍得让其他人瞧见薇薇的身体。”他手下的暗卫早把整个林子围得密不通风,维桢一无所知而已。即便没有下属把守,凭他的武力,百米之内,一只小虫子飞过,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眼眸往下凝视,“薇薇现在是大哥的了,只是大哥一个人的,唯有大哥看得,摸得,操得,知道吗?”
维桢愣了一瞬。温温热热的东西从下体溢出,缓缓地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量很大,粘腻,浓稠,散着刺鼻的麝香咸腥味儿。
自己好脏。
身体被3个男人进入过。 水汽漫过瞳仁,胡乱点了点头,将脸埋进他怀里,眼睛又酸又涩,心脏一阵阵抽搐。
维桢不言语,沉嫣也默不作声地陪着她,不时低头亲亲她的额角,大手仍慢慢地替她顺着背。
良久,维桢小声道:“谢谢大哥。”意指沉嫣帮她抚背。
沉嫣抬起她的小脸,眉梢,眼角,鼻尖儿,全都透着粉,心里又酸又软,柔声道:“咱们回家?”
“那是辆车。”维桢嗫嚅。
“此心安处是吾乡。有薇薇的地方,就是大哥的家。”
维桢有些动容,点了点头,“好。”
沉嫣为她穿好衣裙,收拾得整整齐齐。泰然自若地捡起自己的裤子,目光不离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小姑娘。
“咦?大哥的衬衫不是长袖的吗?”维桢瞋眸。
沉嫣笑了笑,把余下的衣物一一穿戴妥当,拿起一件白色的东西递给她,“不是说这小东西可爱么?”
“怎么还有一只雪绒雀?”维桢双手接过,鸟儿一动不动,重量也不对,太轻了。她翻了翻,惊叹不已,“大哥拿雪绒雀的羽毛做的?”
“像吗?材料不够,拆了两段衣袖。大哥的衬衫是新的,不脏。”
维桢道:“几可乱真,大哥神乎其技。”抬头,表情认真,“就算是大哥穿旧的衣服,也是不脏的。”
沉嫣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维桢抱着玩偶仔细端详,又问,“眼珠子跟在动似的,大哥拿什么做的?”
沉嫣指了指衣袖上的袖扣。他把一对袖扣上嵌的黑色宝石抠下来,镶作玩偶的眼睛。
维桢记得他的袖扣很低调,并没有这样宝光四射,流光般的游动,想来是特意打磨过。连小节都如此用心,她的眼眶有些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