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看看,这些人,得多嚣张?拦路就算了,居然朝过路的人动手?还拿着凶器?”
老王也过来了,看到这汉子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根铁水管,一头削得尖尖的,正对着我们。
边上警察马上将手伸向腰间,把两位所长拉到了后面。
“放下凶器!”
众警员紧张了一下,这地方的村民之野蛮,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他们有的人,根本不懂法,不知道拦路是犯法的,真上头了,会把心一横,他们敢拼命。
要不是这一次上面下了命令,市县里下了电视台跟拍,他们也不了这么大的力。
那汉子骨子里也是凶悍,而且也有可能刚刚被我打了一下,头脑还没有清醒过来。
看到我在最前面,那股子杀气又上来了。
对,刚刚就是这个王八蛋外乡人打的我。
这一下,老子在这一片还怎么混?哪有脸混?
我得弄死他才算完。
想着想着,马上起身,一个顺手,拿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来的铁尖水管冲着我就扎了过来。
而此时的我,正处于两个所长中间位置。
边上的其它民警紧张了起来。
“住手!”
一只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那汉子的脚下。
这汉子,本来就被我打到脑震荡没清醒,加上急怒交加,根本站不太稳。
于是,啪的一声响,他一个平板直摔,整个身体和脸,砸在了地面上。
手中的尖水管,噗的一声,扎进了自己的肩窝处。
这一下砸得更结实,他再次疼得差点要晕了过去。
肩口伤口处,慢慢地渗出了鲜血。
我大声指着他骂道:“大胆狂徒,竟然敢袭击民警,不想活了吗?”
这时的他,听到我这句话,嘎的一声,真的晕过去了。
他哪里是要袭击民警,明明是要袭击我而已啊。
两个所长经过这个变化,脸色都铁青了起来。
彪悍民风他们是知道的,但也没想到,有人敢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儿,对着他们狠用凶器下手的。
好在他摔得正是时候,不然,无论在场的哪一个受了伤,他们的脸,就直接要掉到地上去了。
“拷起来!给我送到所里单独关押起来,要认真审问一下!”
朱所长怒着下令,连他的伤,都当没看见了。
这时的我,才冲着刚刚出脚的小廖浮现出一个会意的微笑。
刚刚的那一脚,正是一直盯着现场的小廖。
而那根手上的水管,可不就是谢兵这个家伙塞进去的嘛。
行了,有人证,有物证,还有拍下来的行凶过程和现场,这一下,没有个三五年,他是不可能出来了。
我想大笑了一场,想感谢一下这个汉子的这个行为。
这一下,我们修路的工作,沙场的运输活,将会变成畅通无阻。
袭警这样的事情都生出来了,这些个领导谁都会脸上无光,必定下重手处理的。
看着一通操作完后,和我打了招呼,带着车队离开的两个所长车影,我畅快地和小廖他们几个笑了起来。
那五台车上的司机,现在一个个都看呆傻了。
他们这一次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地服了。
修车难不到我,运输也没难到我,路霸更没有难到我。
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小老板,连警察和电视台都使得动!
回去了一定要和四哥说一声:这小老板,没什么事最好不要惹他!
他是黑白通吃啊。